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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紙貼到山老板的后背上,旁邊的阮大師狠狠的一針扎下去,突然看到山老板跟被蝎子蟄了屁股蛋子似的,噌的一聲從沙發(fā)上就蹦了起來。
“哎哎,我去!阮大師,我怎么感覺你這一針是扎在了我身上似的!”
山老板瞪著眼珠子,看著對面一臉懵逼的阮大師。
“山老板真會開玩笑!這一針是扎在了小人身上,怎么可能是扎在你身上呢?你要不相信,我再扎幾針試試!”
說話間,阮大師掏出來三根針,手腕一抖,狠狠的扎在了手里的小人身上。
山老板緊接著便嗷嗷喊叫起來,三根鋼針扎下去,疼的嘴唇片子都開始哆嗦了。站立不穩(wěn),山老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色瞬間刷白。
“阮大師,你確定……不是扎在我身上?怎么老子……疼的跟個(gè)什么似的!”
山老板躺在地上,斷斷續(xù)續(xù)的指著阮大師問道。
“這……這……不可能?。∥颐髅髟氖切∪?,按理說應(yīng)該是你的對手疼的死去活來才行,山老板,你這么配合我干什么?”
阮大師的臉上疑竇叢生,從業(yè)以來,還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狀況即便是他的死鬼師傅從棺材里爬出來,也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兒。
“……”
山老板疼的一腦袋汗,想罵幾句,但是已經(jīng)有氣無力了。
你妹啊,老子花錢請你來,是想打擊對手的,老子配合你干什么?
“山老板,你別著急??!我再試試,說不定是哪里出了問題,你能請我來,人家那邊說不定也請了一個(gè)高手呢!”
阮大師的腦袋瓜子終于靈光了一回,手忙腳亂趕緊把鋼針全都拔了出來。
鋼針拔出來之后,山老板的疼痛感覺瞬間消失了不少。王朋看到這個(gè)情景,猜到周雨晴的情況也應(yīng)該好了很多,心里算是稍稍的安慰了一下。
一抬頭看著阮大師那張很是惡心的老臉,心里很是不爽,于是走過去,伸手把貼在山老板后背的那張符紙取了下來,然后緊走兩步,啪的一下沾到了阮大師的后背上。
阮大師正在聚精會神的研究手里的小人,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王朋下好了圈套,等了幾分鐘之后,抬起頭來,樂呵呵的樣子。
“山老板,我已經(jīng)擺弄好了,接著我再來一波狠的,保證你的對手生不如死!”
阮大師樂呵呵的說道,山老板身上的疼痛減輕,對于阮大師的話自然很是相信。
緊接著阮大師掏出來七八根鋼針,跟山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牙一咬,狠狠的扎了下去,七八根鋼針全都沒入了手里的小人體內(nèi)。
山老板等了半天,不見阮大師動彈,抬頭一看,唉呀媽呀的叫了一聲,只見阮大師的嘴角留著白沫子,臉色鐵青,眼珠子崩裂,渾身肌肉不自覺的哆嗦著,一副快要進(jìn)棺材的模樣。
“我艸!阮大師,你怎么了?不要這么激動!”
山老板大聲的喊了一嗓子,但是于事無補(bǔ),自己把七八根鋼針一下沒入自己體內(nèi)的阮大師已經(jīng)幾乎什么也聽不見了。
“阮大師,你到底怎么了?我去!你要死一邊死去,別他么的死在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