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市是魯省一座古城,最早歷史可追溯到夏。
世界歷史上最悠久的古運河便途徑此處,這里還曾經(jīng)是運河管理署駐地。
不僅僅儒家孔孟兩圣祖居于此,當(dāng)年詩仙李太白也在這里混跡了二十多年,估計不知道喝醉過多少次。說不準,魯省愛酒就是因為李太白弄壞了風(fēng)氣……
下午,當(dāng)周昊趕到這邊時不禁啼笑皆非。除吳子墨臉色蒼白還能勉強出來房間迎接周昊外,按吳子墨的說法,包括戴林、劉玉春在內(nèi)一干兄弟公司談判團隊的人此時全部倒在房間里呼呼大睡,那口鼻呼吸出來的酒味可以殺死各自房間中的所有生物、微生物。
“這是怎么了?不是過來簽合同的嗎?”周昊很好奇,戴林可是從小在酒缸里泡大的,在周昊記憶力一頓兩斤高度白酒是妥妥的。而劉云春、陳曉宇、顧華三人也是悍將,居然在太白被人放倒,著實出乎周昊的意料之外。
“別提了,被太白人民的熱情灌醉了唄,只能請你過來救場了,晚上還有一頓……”吳子墨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腦袋,今天還是他看形勢不妙,抽空給周昊打了一個電話后借機裝醉,否則他此時也和戴林一樣爛醉如泥了。
“哈,你這是和誰喝的,政府領(lǐng)導(dǎo)?”
“沒,政府這邊沒喝酒,反正條件早就談過了,這次他們過來確認了下便走了。反而是太白酒廠的干部們,太能喝了,不愧是生產(chǎn)酒的。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吳子墨半閉著眼睛靠在床邊,此時他稍稍一動便天旋地轉(zhuǎn)的。
這次他深刻體會到了魯省的酒文化,原本計劃小小喝幾杯就算了??呻S后敬酒的人過來,每個人都一套套的說辭,簡直讓你覺得不喝他敬的酒,簡直是踐踏了太白人民的一腔熱血,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似的。
結(jié)果為了保護他,戴林等人可謂前赴后繼,最后自己還不得不裝醉了事。
“行了,晚上報仇就是了?!敝荜粵]有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奇怪,這種事情見多了。反正你不能喝酒就別和第一杯,只要有了第一口你就等著表演噴泉吧,醉的越狼狽主人越開心。
“報仇?”吳子墨猛地坐了起來,隨后一聲呻.吟有捂著額頭慢慢的把自己放倒在靠枕上?!安豢赡艿?,我們醉成這樣,對方居然只沒有任何事情,我天啊,酒缸啊!”
沒有理會吳子墨的怨念,周昊笑了笑,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根金針在吳子墨眼前晃了晃,儼然是一直盤在他手上的刺芒。
而吳子墨卻被周昊這一手嚇了一跳,嘴里很緊張的問:“你想干什么,這么長的針,別扎到我啊,給你說我怕疼的?!?br/> “讓我給你針幾下,保證解酒!”
“針灸還能干這個?別騙我,我可是記仇的!”吳子墨非常不放心的看著眼前那金燦燦的針,那么長的針,只是看著就覺得肉疼。
“廢話,閉眼!”周昊不由分說,用手直接摁在吳子墨的眼睛上,手腕一甩,芒刺已經(jīng)開始的在吳子墨身上刺了幾下,同時一股巫力順著金針在吳子墨的主要穴道上快速轉(zhuǎn)了圈,將他體內(nèi)的酒精全部化為養(yǎng)分。
吳子墨看不到周昊的動作,也沒有感覺到金針刺.穴的痛,只是一股清流在體內(nèi)出現(xiàn),然后自己所有酒后的不適馬上快速的消退掉。
“咦,好了,真好用?。∫院蠛染凭筒慌铝?。今晚你跟著,隔一陣就給哥們扎兩針。今晚非得把這幫人放倒不可!”吳子墨稍稍感覺自己完全沒事后,馬上便策劃起晚上復(fù)仇的事情來,一副拉周昊下水的樣子。
“這樣啊,我想想,有種解酒藥可以至少在四個小時內(nèi),不管喝多少酒都當(dāng)做喝涼水一樣,要不要試試?”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周昊突然想起在自己的傳承里面有很多種解酒藥可以配置出來。
“要,要,你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文章可以做!”吳子墨一聽有這種好事,一把抓住周昊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了。
解酒藥,這時多大的市場??!國人一邊痛恨這喝酒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傷害,一邊又要抓住機會請人喝酒,雖然有各種辦法讓別人多喝點自己少喝點,但除非天賦異稟,否則常在酒桌轉(zhuǎn),難能不喝醉呢。
想想這種藥如果真如周昊所言有這種功能,吳子墨兩眼中已經(jīng)發(fā)散出燦燦金光了。
周昊想了想,隨手拿了一張酒店的便簽紙,刷刷的寫了幾行字。遞給吳子墨,說:“諾,去隨便找個藥房抓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