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這句歌詞出自于幾十年前夏國音樂界的一位天王級歌手。
此情此景,映照著伊誠現(xiàn)在的臉,可謂是,天作之合。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狗爺依舊在悠哉的哼著這個曲子,仙書子的俏臉緊繃著,一臉的通紅,顯然,再看下去,她就要憋不住,笑噴了。
主要是,她看到伊誠不時輕柔的摸下他的小屁股眼,淚流滿面的表情時,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同情。
因為,那一瞬間,她就想到了以前在昆侖山的時候,由于山上沒有母狗,自家的狗似乎也干過這樣的事情。
每每想起那些哀嚎的小動物們,她就覺得,要是自己再笑出來,那伊誠學(xué)長豈不是更難受了。
太可憐了!
“嘶……嘿……那個夜公子……嘶……怎么想起來這里了……嘶……”
這時候,伊誠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不停的呲牙裂嘴。
聲音很酸澀,很委屈!
“痛嗎?”北夜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不痛!不痛……嘶……”伊誠嚇了一跳,急忙站得筆直,但是似乎是扯到了菊花的傷口,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呵呵,不痛就行!”北夜莫名的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你沒事,那么可以回答我,夜星哪去了嗎?”
伊誠一愣,強(qiáng)忍著屁股處的痛楚,移動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靠在了那里,這才舒了一口氣:“夜公子,小的只知道那天她去里面找您去了,再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了!”
北夜頓時皺眉,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他的斷臂似乎也找不到了,再聯(lián)想夜星的失蹤,那么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
不說北夜在這沉思,仙書子和李小柔也是一臉的愁眉苦臉,顯然一個大活人一星期沒有出現(xiàn),出事的幾率很大了。
這時,門‘咣當(dāng)’一聲,被推開了。
一個風(fēng)姿卓越,穿著花紋旗袍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幾個畢恭畢敬的服務(wù)員,濃墨艷妝,儼然一副大姐大的派頭。
“夜公子大駕光臨,小女子不勝歡迎??!”
看著伸到面前的秀手,北夜眼中光澤一閃,握了上去。
很溫暖,也很柔軟。
“不是人造人??!”心里嘀咕了一聲,北夜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這家夜總會的媽咪?”
“佩服!佩服!夜公子真是好眼力,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哦!”嫵媚的笑了一下,這個女子對著身后的幾名手下拍了拍手,幾名手下頓時會意,連忙把地上暈過去的女人們抬了出去。
包廂再次安靜了下來。
“夜公子,免貴姓卓,我癡長你幾歲,你叫我婷姐就行!”
說著,卓婷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了腿,由于旗袍岔開的很大,所以狗爺隨意一瞥,盡收眼底,同時它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尼瑪,這浪?蹄子下面什么都沒有穿!”
狗爺?shù)恼鸷愁D時嚇了仙書子一跳,下意識的看向北夜,當(dāng)看到北夜根本沒有去看時,頓時心里美滋滋的。
同時,心里暗罵了一句:不要臉的女人!
“呵呵,那應(yīng)該就是卓老板了,不知你來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