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拂過臉頰,涼颼颼的!
北夜此時也穿好了衣服,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眨不眨的看著剛掛在樹上的內(nèi)褲,莫名的有些尷尬,。
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至于仙書子,依舊臉色通紅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一頭的銀絲垂下,但卻無法掩蓋住她脖頸處的一片片紅暈。
“咳咳,北夜,也不知道你的罪孽會有多重!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啊,不會是測不出來吧!”
狗爺有些忍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了,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個,看吧!”
心里微微松了口氣,北夜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聲,腦海里依舊回蕩著剛才那蕩氣回腸的一幕。
嘶!
那感覺......
那滋味......
難怪曾經(jīng)那么多強者,都沉迷其中......
轟!
忽然的一聲巨響,嚇了北夜一跳,不過他也看到了眼前驚人的一幕。
樹倒了!
不!
正確的來說,
是樹崩裂了!
四分五裂!
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地上頓時一堆的碎木。
一陣陰風吹過,四周更安靜了。
“......”北夜。
“......”狗爺。
“......”仙書子。
“......”奪衣婆。
“......”懸衣翁。
過了一會兒,奪衣婆忽然發(fā)出‘啊呀呀’的怪叫聲,一張恐怖的怪臉一陣扭曲,化作了一個佝僂的老婆婆。
老樹盤根的枯臉上,滿是震驚的慌亂。
“啊呀呀!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 ?br/> 這時候,懸衣翁也化作了一個抖摟的老頭,一路小跑在木塊對里,撿來撿去,一臉心痛的樣子。
“夜夜,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仙書子的話,北夜下意思的看向了她,四目相對,仙書子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害羞的低下頭。
北夜也是一臉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這是衣領(lǐng)樹,通過掛上去人的衣服,來判定一個人的罪孽!”
“罪孽越重,樹枝彎的越大,但是,我的衣服......”
后面的話,北夜已經(jīng)不用解釋了,仙書子頓時就明白了,古怪的看了眼北夜,她猶豫了下,還是問了出來:“所以,你的......內(nèi)哦不......是罪孽,連衣領(lǐng)樹都承受不住了?”
北夜頓時無言以對,雖然他覺得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這樣,但是一時間他也沒有看出來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這時,懸衣翁一路小跑來到了北夜的面前,有些怕怕的遞上了一枚硬幣:“給,你可以渡河了!”
說完,似乎不想呆在北夜身邊一秒鐘似的,它一溜煙的鉆進三生石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于奪衣婆,早在衣領(lǐng)樹崩潰之后,就已經(jīng)撒丫子溜進三生石里了。
“這就是渡河的錢?”
狗爺好奇的飛了過來,看著北夜手上一枚通體呈幽黑色的硬幣,驚訝的說道:“咦,還有圖案,這是彼岸花嗎?”
“有些奇怪啊,彼岸花有這么多花瓣?”
“應該是彼岸花!”北夜手指一翻,看向了硬幣的背面:“恩,還有個字!”
“獄!”
仙書子湊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古篆文,念叨了一句。
“啥意思,這是箜白創(chuàng)造的地獄的貨幣?”
狗爺疑惑的掏了掏耳朵,有些搞不懂箜白這是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