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補個覺,誰知自從局長等人走后,楚河家來了十幾批人馬,無一不是飛機劫案的受害者,提著禮物來感謝楚河。
其中還包括遠在大陸另一頭的迪特和馬庫斯。
二人聽說楚河從德國回去之后就遭遇了劫機事件,但礙于工作原因,無法來華夏親自賠禮,在電話里對楚河連連抱歉,似乎有點招待不周的意思。
除此之外的人中。
其中場面最大的就屬文斯了。
一個車隊,十幾輛車,浩浩蕩蕩的停在樓下。
看著那些黑衣保鏢將禮物往屋里搬,楚河都快傻眼了。
“我不能要,太貴重了?!背油窬艿?。
“嘿兄弟,別這樣,你救了我的命?!蔽乃挂桓彪y以置信的樣子,似乎楚河不收禮物反而令他很不開心。
“舉手之勞而已?!背訐u搖頭。
這楚河可沒客氣,確實是舉手之勞。
在楚河眼里,文斯就是那幾十個積分。
若不是系統(tǒng)任務(wù)的懲罰是解綁,楚河怎么可能冒著生命危險救這個叼毛。
“你的舉手之勞,就是我的救命之恩。”文斯指了指楚河,又指了指自己。
楚河一時間不知怎么反駁他。
“comeon,我?guī)Ф紟砹?,別拒絕嘛?!蔽乃箶傞_手一副我也很為難的樣子。
楚河依然拒絕。
最終在文斯的軟磨硬泡下,楚河答應(yīng)收下一半的禮物。
但這也不少。
禮物盒堆滿了楚河客廳,壘起半米多高。
古董,茶葉,煙卷,酒水,火腿還有各種各樣奇葩的東西。
無一不是轉(zhuǎn)手賣出去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的。
“送錢和房車太俗套了,我就把我老爸的收藏室搬了一部分,雖然他的眼光也不行,但總比那些金燦燦的金條好?!蔽乃挂桓毙臐M意足的樣子。
楚河嘴角抽搐了下:“你才是億萬富翁該有的樣子,話說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額?!蔽乃瓜肓讼胝f道:“挖煤,挖礦,挖石油?!?br/> 怪不得。
家里有礦系列。
這才叫大佬。
楚河頓時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
聊了會天,楚河將文斯送走。
好不容易將各種古董擺放好,茶葉和煙酒收拾好,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楚河頓感無語:“又可以睡覺了?”
洗了洗手,楚河看著身上還沒換下的浴袍,將自己再次甩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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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楚河又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是秦川和蔡鯤。
這次二人都穿著一身睡衣。
“你倆……都被逼著相親了?”楚河不確定的問道。
二人點點頭。
“聽說我回國了來我這避難?”楚河挑了挑眉。
二人又點點頭。
楚河翻了翻白眼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進來吧?!?br/> “唉?!鼻卮ǘ松裢降膰@了一口氣。
“至于嗎?不就相親嗎?”楚河看著二人垂頭喪氣的樣子頓時樂了。
“至于,太恐怖了。”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