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長便是六哥上頭的人。
隊長他們幾個之前就已經(jīng)猜到陳銳將六哥打得那么凄慘,副長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他。
但也沒想到,副長居然一上來便給陳銳扣了這么大的帽子。
此刻,陳銳眼中也帶著詫異。
自己出的手,打得多重,他能不知道嗎?
他如今已經(jīng)很能控制自己的力道了,而且在知道自己身懷神力之后,也研究過一些人體構(gòu)造。
揍六哥那群人的時候,都是專門挑著他們身上,不會致命的點打的。
那群人也就是看著傷勢慘重,其實根本沒有一個傷到要害。
到了副長這里,隊員直接就說成陳銳將人毆打重傷,還令人差點不治身亡。
“呵呵!”
陳銳直接就冷笑起來,“你在定罪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先了解事情的前因經(jīng)過?”
“六哥那群人先出的手,而且……”
陳銳的話還沒說完,副長便猛然拍桌跳起。
“閉嘴!”
“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為老子是來找你聊天的嗎?”
“這里是審訊室,老子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br/>
冷冷喝完,副長不等陳銳辯解,便再次出言。
“我問你,是不是你打了六哥他們幾個?”
陳銳冷冷一笑,沒有回答。
副長卻緊接著遞出一張審訊書,“既然你沒有異議,那就在上頭簽字吧。”
這是打算直接蓋章定論,給陳銳定罪。
陳銳眼中冷笑更濃,也根本就沒遞他遞過來的那支筆。
“副長,六哥他們的確是陳銳打的,但是……”
心生不忍的隊長,張磊忽然皺眉開口。
話音未落,副長便冷冷的一眼向他瞪來,“我讓你說話了嗎?”
張磊緊咬著下唇,沒再開口,內(nèi)心卻是一片掙扎。
啪!
轉(zhuǎn)過頭來,副長再一拍桌,“還不趕緊簽字!”
這次陳銳是直接笑出聲來。
“怎么,你這是打算屈打成招?”
“我告訴你,想要讓我認罪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根本就沒罪?!?br/>
“有罪的是六哥,還有他的那一群手下?!?br/>
“違規(guī)放高利貸,恐嚇他人……”
陳銳還沒列舉完六哥等人的罪狀,副長便再次一拍桌。
“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老子可是安保局某科副長!”
“至于老六,那是老子的小舅子?!?br/>
“在這南都市,老子說他沒罪,他就是沒罪,老子說你有罪,你就是有罪?!?br/>
啪!
拍桌聲再次響起,但這一次卻不是副長拍的,而是陳銳拍的。
拍桌站起,陳銳直接指著副長的鼻子開罵。
“當(dāng)著一個副長,你還以為自己是土皇帝了?”
“這南都市是你的嗎?這是整個南都市民的南都?”
“老六作惡多端,你也罪不容恕,甚至你的罪行還比他更重,更加惡劣?!?br/>
“若是沒有像你這樣的安保局蛀蟲在給他們提供庇護,像六哥那樣的禍害能如此猖狂?”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辰未到?!?br/>
“別以為你能永遠像現(xiàn)在這樣囂張下去,這世上有的是能治你的人?!?br/>
陳銳一口氣說完,連珠炮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