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關(guān)不住滿園的春色,已經(jīng)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司機,緩緩放下了隔音板,奢華的貴族轎車在朦朧的夜色中緩慢地行駛著,即使到了家門口,沒有人喊停車,他就繞著豪華的大宅轉(zhuǎn)圈。
直到后面響起了輕敲的聲音,他才把車停在了大門口,然后迅速下車,彎腰躬身拉開了車門,目不斜視,完全不敢窺探車內(nèi)的半點風(fēng)景。
得到某種程度饜足的男人,懷抱蕩漾著一臉紅潮的女人,邪肆霸氣地從車上下來,邁開那一雙危險得如懸崖峭壁般的長腿,走進(jìn)了大門里,大家看到他抱著沈燼霜回來,都自覺地低下頭去,不敢隨便亂看。
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蓮霧,正站在大廳前,焦急地張望著,雖然載她回來的男人說,沈燼霜不會有事,但她還是不放心。
“怎么還沒有回來,不是說她會沒事嗎?”這都三更半夜了,她不回來睡覺,她要去做什么,蓮霧看著前面朦朧的月色,簡直望眼欲穿啊,直到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她立即瞠大了美眸,看著仿佛從夜色中走來的男人,還有他懷里的女人,她頓時愣住了。
他為什么抱著沈燼霜回來,難道她受傷了?
蓮霧趕緊快步上前去,焦急地問:“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受傷了?”她被那男人帶走的時候,看見很多保安從夜店里沖了出來,她知道沈燼霜很能打,但雙拳難敵四手,她該不會被打殘了吧。
看著一臉緊張地跑過來的蓮霧,墨夜寒幽暗的眸色更深了,她的命怎么就這么硬,怎么就死不去?
沈燼霜一手勾著墨夜寒的脖子,把埋在他懷里的臉抬起來,嬌艷的紅唇微勾,臉上泛起一抹邪肆的促狹笑意:“嘖,真沒想到啊,你還知道要擔(dān)心我啊?!笨此@樣子,應(yīng)該在這站了不久,算她有良心,沒有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