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街頭,繁花錦簇,一片盛世景況。
方恒給一位離異少婦送完快遞后,忙不迭的逃了出去,一臉僥幸。
開玩笑!
我,方恒,正人君子!
豈能被美色勾引?
要不是少婦的目光盯得發(fā)亮,他差點(diǎn)就把持不住了,而且少婦那衣服實(shí)在是沒眼看,身材也沒眼看,那......
總之,沒眼看!
“這些人那里是喜歡收快遞?她們分明是饞我的身子!”
“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呸?。?!”
方恒一臉苦惱的自言自語。
他感覺這個(gè)社會,越來越不純粹了,總是喜歡平白污人清白,而且動(dòng)作越發(fā)過分,他快招架不住了。
他還是個(gè)男孩子??!
叮叮叮......
這時(shí)。
手機(jī)鈴聲響起,方恒隨手接了過來。
周詩涵打過來的。
聽完。
方恒面露異色。
眼中充滿了不解和些許震驚。
他那副字不是‘正’版!
正版早在十幾年前就收錄到了皇城博物館。
而且一直都對外展出,從來沒有流出過,在外界拍賣后,皇城博物館第一時(shí)間就檢查了博物館里那副字,十分確定沒有被掉包,也不是贗品。
但方恒的那副字,也不是贗品!
難道楊廣真就寫了兩副?
更令方恒感到不解的是。
自己的那副字上面,竟然在印章下,還有‘贈方恒’的字樣。
方恒感覺人有點(diǎn)懵。
掛斷電話,他也沒有心思再去送快遞,直接帶著字畫去了皇城博物館,想去詢問一下自己這幅字的具體情況。
......
在方恒對字畫感到驚愕時(shí),始作俑者楊廣倒是心情大好。
囚車到了!
大隋已至深秋,白霧朦朧。
在行軍的前方,有車轱轆轉(zhuǎn)動(dòng),道路崎嶇,囚車也十分顛簸,不時(shí)咯吱作響,而被關(guān)在囚車?yán)锩娴闹心昴凶?,卻是一臉忐忑不安。
他本是馬邑郡丞。
十來天前,突然有官兵帶詔書前來。
將他抓捕判刑。
然后。
稀里糊涂的就被關(guān)進(jìn)了囚車。
如果僅僅是被抓,他也不會真的緊張。
他一生行的端,站的正!
自認(rèn)沒有做過任何違法亂紀(jì)的事,即便有罪,只要不被惡意宣判,他都堅(jiān)信自己能夠洗清罪名。
但這次。
他心里沒底。
他這囚禁待遇太好了,要什么有什么,一旁看管的士卒更是無微不至,完全不像是在對待犯人,要不是這囚車沒有遮蔽,他都懷疑自己是在奉命游歷四方。
咯!
囚車停駐。
“李大人,下車吧。”
“隨我去面圣!”
有聲音響起,李靖轉(zhuǎn)首,利落的起身,看向囚車旁一名身形瘦削,但精氣旺盛的青年,微微拱手致謝。
“多謝大人一路護(hù)送?!?br/> “李大人客氣了,一路招待不周了,實(shí)在是陛下有令,只能出此下策,好在,一路平安,也沒有賊人相阻?!?br/> 看著這被顛簸的面白如紙的中年人,沈光微微一笑。
他對李靖還是很佩服的。
原本接到密令去馬邑抓李靖時(shí),他還不以為意,但在同行路上,跟李靖不時(shí)的交談,他也不得不佩服李靖的文武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