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爺就是一個直性子,你別往心里去?!睏顒偵锨芭牧伺奈业募绨颍尤粚嵈驅嵉呐龅搅?。
然后他又對老頭說道:“白二爺,你老人家也不要介意,這次我沒空腳打手的過來?!?br/> 說著說著楊剛就拿出了幾沓冥幣,在老頭面前晃了晃,“你老看看這點夠不夠?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商量?!?br/> 誰知老頭根本就沒把楊剛手里的錢看在眼里,語氣極其輕蔑的說道:“小子,你仔細看看老子,像是很差錢的樣子?”
“不像,怎么會像呢!錢對你老人家來說就是一堆沒用的廢紙?!睏顒傋兊酶鷤€猴精似的,順口就接過了話茬,“我今天打算麻煩你老人家?guī)臀一厥找幌拢敳窈踢€是什么的,你老隨意。”
老頭一聽,果然哈哈大笑,“你這小子,看著老實,實際上比猴兒還精?!?br/> “哪里哪里,如果我是猴子的話,那你老人家就是如來佛祖了,我哪里能逃過你老的五指山呢?!睏顒偛蹇拼蛘熎饋?。
老頭看起來很受這一套,臉上笑瞇瞇的說道:“行了,我老頭子今天就賣你一個人情,讓那個娃兒過來吧。”
小星站在了門縫前,只見老頭子從縫隙里面伸出來一只短小的手,往小星的頭上掠過,然后又縮了回去。
不一會兒他就遞出來一張木牌,“成了,拿好了小娃子,弄丟了就沒第二張了。”
小星聽話的把木牌收到了懷里。
眼見任務完成了一半,我松了一口氣,然后掀起一只褲腳,抬起腳往腳腕上用力撓了兩下,最近我的皮膚貌似有點干燥,時常發(fā)癢發(fā)干。
“咦?慢著!你過來一下,別看了,就是你,瘦竹竿?!睏顒傔f錢給老頭時,老頭突然指著我說道。
“您老還有事?”我一頭霧水的問了一句,但沒走過去。
“喊你過來就過來,怎么廢話那么多!”誰知老頭很不給面子的提高了嗓音。
我看了一眼楊剛,他打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才敢走上前,“你老——哎哎哎,你怎么掀起我褲子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下,老頭就伸出了手,他原本短小的手突然變得像個橡皮泥似的越伸越長,居然一把掀起了我的褲腳,然后對著我的腳兩眼放光。
奇怪的是,我的右腿竟然動不了了,這個老頭像個變態(tài)狂一樣一直按住我的腳腕,在那里看了半天,最后嗓子眼里發(fā)出一種又驚又喜的尖叫,“哈哈,錢我不要了,我要他腳——”
“不行!我的腳是不會拿來做交易的!”還沒等老頭說完,我想也沒想的堅決反對道:我這輩子還沒做好金雞獨立的準備。
“白二爺,你老怎么突然看上他的腳了?不是我說,你這口味也太獨特了吧,這我兄弟哪能同意撒?”楊剛也傻眼了。
小星抱著玩具飛機,站在一旁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狀況,“爺爺,我把路牌還給你,你能不能不要哥哥的腳?。俊?br/> “你們也是,等我老頭子把話說完會死?。俊崩项^氣呼呼的嚷嚷起來,“老子要你的臭腳做什么,我要的是你腳上的‘煞絲’?!?br/> “啥,啥是‘煞絲’?”楊剛摸著腦袋問道。
聽老頭這么一說,我低頭往腳腕上望去,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纏繞著一圈幾近透明的絲線。這下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剛才在潭子里遇到的那個摳腳大漢留下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