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下意識的就看了眼墓碑上的銘文,特別注意了下上面的生卒年月。然后快速的計算了一下,得出的結(jié)果竟然是杜亦菡十歲的時候,她母親就去世了。
十歲時的自己是什么樣子?
秦漠回憶了一下,好像還沉浸在父母的疼愛,哥哥姐姐們的寵愛當中,尚且不知道傷心難過是什么滋味。
可十歲時的杜亦菡就已經(jīng)成了失去母親的半孤兒,一個小女孩到底是怎么熬過最初那段日子的?秦漠都不敢想象當時杜亦菡有多無助。
“媽媽,最近有點忙,沒有來看你,你沒有生女兒的氣吧。你看我給你帶了最喜歡的百合花!倍乓噍盏穆曇魶]有往日的冷酷,溫溫柔柔的蹲在墓前,把手上散發(fā)著香味的百合輕輕的靠在墓碑上。
秦漠不好打擾杜亦菡,想著興許她要跟媽媽說些悄悄話,便知趣的走遠了一些,給杜亦菡留一個私人空間。
杜亦菡原本只是想來看看,也沒有想說什么悄悄話。不過看到秦漠這個體貼的行為后,心里微微一暖,忍不住對著墓碑說道:“媽媽,我認識一個男人,他叫秦漠。我跟他并不熟,但卻很相信他。昨天他救了我一命,今天不但不生氣我拿他當擋箭牌,還因為我得罪了林子安……”
秦漠走到一棵大樹下靠著,從兜里掏出香煙,一邊抽著一邊等著杜亦菡說完悄悄話。
杜亦菡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個多小時,等趕到口渴的時候才察覺,自己絮絮叨叨了半小時,話題竟然一直沒離開秦漠。
意識到這點,杜亦菡的臉頰蹭的紅了起來。匆匆跟媽媽道別后就趕緊離開了,她怕再待下去,還會繼續(xù)跟媽媽說秦漠。
“走了嗎?”秦漠捻滅煙蒂問道。
杜亦菡嗯了聲,低著頭從秦漠身邊走過。
秦漠想著她應(yīng)該是心情不好,也就沒有說話,直接舉步跟上她。
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停車場,杜亦菡先看到了秦漠的車,當即臉色一變:“這是誰干的?”
聽到杜亦菡的聲音時,秦漠也看到自己的車被砸了,還砸的稀巴爛,本來就破,現(xiàn)在更是只剩下一堆破銅爛鐵了。
“我干的!彪S后就有五人從旁邊的一輛車上下來了,回答杜亦菡的那人頭上綁著紗布,一只胳膊吊子脖子上,臉上也都是一處一處的淤青,很像豬頭。
看著這來者不善的五人,杜亦菡扭頭看向秦漠,大概是在問是誰的仇家。
“我也不認識,不會是林子安派來的吧!鼻啬荒樏H弧
杜亦菡也懷疑是林子安派來的人,畢竟他們才剛剛得罪過林子安。
“什么林子安,老子不認識。秦漠,你別裝傻充愣,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橫插一腳把我和兄弟們打傷,我們早把那妞給辦了。幸好記下了你的車牌號,不然找你還費勁呢!必i頭男義憤填膺的控訴道。
秦漠聞言一愣,伸頭仔細看了他一眼,還是沒什么印象,昨晚酒吧的燈光本來就昏暗,加上也沒有特別注意,所以根本不記得他們的樣子。
“昨天晚上你出門了?”聽了豬頭男的話,杜亦菡看了看秦漠,她昨天睡得早,不知道秦漠什么時候出的門。
秦漠呃了聲,尷尬的點點頭。他總不能如實的告訴杜亦菡,自己被她勾起了欲火,出去只是為了泄火的吧。
“哈哈,原來你不知道他昨晚干了什么!必i頭男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昨晚他去酒吧喝酒,還從我們哥幾個手里搶走了一個妞,至于他跟那個妞干了什么,想必不需要我挑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