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鄭安邦的性格與早已死去的趙小鐵很相似,話很多,比較樂觀,自從幾個月前游輪上面的那名女子替自己擋了子彈后,鄭安邦很少說話,一直習慣戴的鴨舌帽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可能女子的死亡,真的給了他極大的打擊,甚至是變了一個人。
“哈!”江玲玲忍不住笑了,“那若是我開槍呢?”
此為宴賓樓的最高層,打開窗戶往外一瞧,大半個北域島盡收眼底,萬家燈火,眾生忙碌,好一副生動的浮世之圖,蔚為壯觀。
“娘,你知道嗎?我婆婆生了接受司泱當兒媳的念頭,就因為司泱和南哥圓房了,說什么想要早點抱孫子?!?
眼前白茫茫巨大的冰塊,堆滿了石室,四周冒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