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車童,我立馬讓他滾蛋,從此以后,只要他再敢出現(xiàn),我保證打斷他的腿!”
“行了,你滾蛋吧。”蘇徒淡淡一揮手。
一邊的女迎賓美美姐和大堂經(jīng)理張月梅早已嚇的六神無主,一言不敢發(fā),深怕蘇徒找上他們。
但蘇徒眼里根本就沒有她們這兩個胸大無腦的小人物,對楚風(fēng)、陳良、田力三人一點頭,大手一揮。
“走,今天哥幾個在這大吃大喝一頓,不要錢!”
“對,對,免費,今天幾位吃喝全部免費!”
程天德賠笑著跟在一旁,一把擦掉額頭冷汗,心中長吐一口氣,終于沒事了,嚇死他了。
等蘇徒一行人離開,酒店門口這塊的保安和迎賓立馬炸開了。
“太夸張了,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們老板竟然給這開普桑的青年跪地賠罪?”
“對方年齡不大,看著跟大學(xué)生似的,沒想到竟然身份這么神秘?背景強大到這種程度?”
“對了,你們注意到?jīng)],他開的破普桑上掛的是布加迪威龍的標志,不會是真的布加迪吧?”
“也許真是……”
所有人都發(fā)揮著自己的八卦之心,興奮激動的議論紛紛,剛剛看到的簡直亮瞎他們的眼睛,開普桑的窮屌絲打臉大逆襲。
他們這些人連提鞋都不配的老板,道上威風(fēng)赫赫的程老虎,酒店里作威作福的大力哥,在對方面前跟哈巴狗一樣乖巧,瞬間就威嚴掃地。
程天德恭敬的把蘇徒四人引進一間包間里,好酒好菜的貢上,又專門找了兩個倒酒上菜的美女服務(wù)員來服務(wù)。
“請用餐,有什么事盡管吩咐?!背烫斓屡阒Φ?。
“這里沒你事了,出去吧。”蘇徒淡淡揮手。
等不相干的外人都走了后,他立馬變回普通人的樣子,得意的大呼小叫,招呼宿舍哥三吃飯,在他帶動下,原本有點放不開的三人也逐漸放開,大家大口喝酒吃肉。
這一頓飯吃了近四個小時,四人都是第一次吃五星級酒店,還是免費的,那可不是敞開了吃,吃喝間,其他三個舍友免不了是一頓驚嘆不已的詢問,蘇徒始終微笑著隨口應(yīng)付過去。
等這三人好不容易喝醉了,蘇徒把他們拉回學(xué)校宿舍,一個人開車回家。
……
第二天,蘇徒按時去學(xué)校上課,早上有四節(jié)課,渾渾噩噩地混到了第四節(jié)課,幾個舍友滿腦子都是昨天酒店發(fā)生的那一幕,好奇的不停的問東問西,把他煩的快死了。
講臺上,教這門課的老教授在黑板上寫著一連串的數(shù)學(xué)函數(shù)和物理公式,或者年紀大的原因,雖然教室中有各種高科技的教學(xué)輔助器材,但是這位老教授還是喜歡用原始版本的黑板。
教室中悄然無聲,老教授在上面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公式推理中,然而這些都表演給了狗看,下面的課桌上趴了一排又一排睡覺的學(xué)生,剩下的要不就是在玩手機。
蘇徒坐在最后一排,有一下沒一下的回答,應(yīng)付三個舍友層出不窮的問題。
大學(xué)課堂就是這樣,很少有人聽課,聽課的永遠只是那么幾個學(xué)霸,剩下的都是混日子的。大家過來上課,主要就是為了這節(jié)課的那幾個學(xué)分。
教室里很安靜。
突然,一連串的奇怪聲音突兀響起,在相對安靜的教室中顯得格外明顯。
咔嚓,咔嚓!
所有無聊的人都開始都把目光轉(zhuǎn)向教室的大門,那里正是聲音傳來的地方。
只見門上的鎖輕微的震動了兩下,咔嚓一聲,門鎖猛然爆開,教室大門像是收到了炸彈爆炸的沖擊波一樣,猛然彈飛開來,狠狠的撞在了一側(cè)的墻壁上,隨后木制大門上一陣蜘蛛網(wǎng)般的裂縫快速蔓延開來。
下一刻,整張門轟然破碎,很是夸張。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李白醉醺醺地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沖著最后一排的蘇徒大聲喊道:“仙官,家里出事了!”
喊完這句話,李白轉(zhuǎn)身就走。剛剛情急,他沒有顧慮那么多,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點出手太重了,不小心把門拍碎了。
“你是誰?上課遲到還敢如此大聲喧嘩?”講臺上的老教授,氣的火冒三丈,手中粉筆刷的一下沖著李白扔了過去。
“算了,顧慮不了那么多了……”走出兩步,李白自言自語,隨后猛然回身,正好躲過老教授的粉筆攻擊,他抬手輕輕揮了揮手:“對不住了,老先生,你先一個人靜靜吧,我馬上就走?!?br/> 老教授氣的額頭青筋暴起,隨手又抓起一把粉筆,準備扔李白一臉。
然而等他抓起粉筆準備扔出去的時候,只見李白輕輕揮了下手,他的腦袋瞬間就迷糊起來,打了兩下哈欠,直接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所有學(xué)生目瞪口呆的望著李白,有人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