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太多了”這肯定是神月夸張的話語,但監(jiān)視這個并不是。
“?。?!”
野乃宇是知道神月可怕的感知能力的,所以,在聽到神月不像開玩笑的話之后,嚇了一跳。
“是誰?是木葉的根部嗎?!”
“如果是根部的話,我就不用這么擔(dān)心了,至于是誰,你知道沒用,只會憑白增加煩惱,我只能告訴你,那是比根部更加可怕的敵人?!?br/> “那神月大人為什么還要離開村子?如果在村子里的話,至少就算那個敵人來了,我們還能幫一點忙。”
“沒用的,你們的力量對那個敵人來說,就像螞蟻和大象一樣弱小,即使想要擁有站在他面前的資格,至少也要在等你們修煉好幾年在說,現(xiàn)在能靠的只有我自己,所以,我根本沒有時間在等了,我必須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力量?!?br/> 神月說著,緊緊的攥了攥自己的拳頭說道。
“雖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行,我的力量有成長了不少,但說實話,對于即將面對的敵人,我還是沒有任何的把握,這么說吧,那不是以普通人力可以匹敵的敵人,所以,我需要迫切的提升自己的力量?!?br/> “我這也是再賭,賭敵人還能給我多少時間,但最近,我能夠感覺到,敵人的監(jiān)視比以往更加的頻繁了,對方應(yīng)該快要出手了,所以,我必須抓緊時間,不過,我不喜歡做沒有后路的賭局,而我的籌碼只能交給我最信任的人,將萬花筒寫輪眼移植給麻衣是一條退路,而你則是我的另外一條退路。”
“?。?!”
野乃宇也是沒想到神月居然如此信任自己,看著神月那深邃而迷人的眼神。
一時之間,她突然居然冒出了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想法。
“雖然年紀(jì)比我小一些,但是,如果神月大人能夠做我的丈夫的話,那應(yīng)該會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吧。”
但野乃宇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會冒出這么不知廉恥的想法,神月大人可是麻衣的男朋友,她努力將自己腦子里的雜念甩去,然后,非常認真的開口問道。
“那我要怎么做?”
“很簡單?!鄙裨抡f著,拿出一張卷軸給她。
“如果有一天我失蹤了,或者死了,不用驚慌也不要害怕,除了麻衣之外,這個卷軸就是另外一條路,不過,現(xiàn)在你不要打開,等到那天我真的出事的時候,你才可以打開,然后,你要想辦法找到木葉的大蛇丸,將這個卷軸交給他?!?br/> 野乃宇有些緊張的接過這個卷軸,她從神月那悲觀的言語之中聽出了未來敵人的可怕。
“我知道了!”
“嗯,你也不用如此緊張,這和給麻衣移植寫輪眼一樣,都只是我給自己以及渦忍村準(zhǔn)備的一條退路,并不一定會用得上的?!?br/> “我明白了,那什么時候給麻衣移植寫輪眼?”
“就今天晚上吧,記住,這一切都必須秘密進行,誰都不能知道,即使是繩樹,還有彌彥、小南他們?!?br/> “我明白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做準(zhǔn)備了?!?br/> “嗯!”
如果說說服野乃宇還要花點口舌的話,那么對于麻衣來說,只需要一句話。
“麻衣,我需要你!”
而在當(dāng)天晚上,手術(shù)就進行了,而且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