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叫了救護車,還吩咐我,這兩天把文件都搬到醫(yī)院?!?br/>
“搬到醫(yī)院?”搞什么鬼。
他不是能嗎?
還用得著回醫(yī)院。
許琮略微尷尬的扯開唇角,雙手負在身后,道:“墨總想通了,要回醫(yī)院好好養(yǎng)傷,并且,聽從唐醫(yī)生這兩日規(guī)劃的方案?!?br/>
兩個小家伙互相對視。
這樣的爹地他們很喜歡。
乖乖聽話才能讓他們的媽咪省心嘛。
唐晚心卻沒想到,墨時琛竟然答應了……
可……
她眉頭皺的更深,垂眸掃了一眼兩個小家伙,她已經(jīng)決定帶著兩個孩子回m國。
“我規(guī)劃的方案留給你們墨總,你們另請心理醫(yī)生的時候,可以按照我的方案來調(diào)整作息,我還會留下治療墨總的香,其它的事情就不必再談了。”說完,她別開了臉,拉著兩個小家伙走到了許琮開的那一輛車子。
打開車門,兩個小家伙主動爬上車后,她才上了車。
許琮暗暗苦笑。
墨總這造的什么孽,人家一心想你的時候你不好好聽人家的話,現(xiàn)在想重新做人,人家還不想搭理你呢。
他上了車后,又喚了一聲“唐醫(yī)生”,然而,唐晚心直接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許特助,如果你還要勸我留下來的話,那我不如下車?!?br/>
許琮聽到這話,哪里還敢再說,只好閉上了嘴巴。
車子停在錦莊,唐晚心把兩個孩子抱下車后,兩個小家伙先跑入了園子里。
唐晚心走到了主駕駛前,從香包里拿出了兩管香,道:“這是治療你家墨總的藥,用完了再聯(lián)系院方,我可以海外郵寄回來給他。”
許琮看了眼她手上那兩瓶透明玻璃瓶子,輕輕的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他并沒有去接她手上兩瓶能夠治療墨時琛怪病的“藥”。
他抬起手,推了一下眼鏡,神情頗有些凝重:“唐醫(yī)生,接下來我說的話,若是還不能讓你改變心意的話,那我什么也不會再說?!?br/>
唐晚心眼底的光微微一沉:“你要說什么?”
“我是個孤兒,是老夫人攢助我上完大學的,有一次去看望老夫人的時候,剛好看到剛被帶回墨家的墨大少,他穿著破破爛爛的白色襯衫,手臂有多處血淋淋的傷口,警覺性超高,看到陌生人就會露出生人勿近的眼神,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少年怎么那么慘,你知道他身上的傷有多慘嗎?”許琮抿了抿唇,眼眸幽暗低沉,說話的時候多了幾分平日里看不到的沉郁。
唐晚心暗暗驚訝著墨時琛的身世,原來他不是一直在墨家生活。
她低頭沉思,初見墨時琛的時候,他就穿著長袖,時隔六年,縱使是在夏季,他好像也是喜歡穿著長袖,不曾見他露出過手臂。
難道就是為了掩蓋手上的傷痕。
“他……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誰把他傷了?”不得不說,許琮這番話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然而,許琮搖了搖頭:“只有老夫人知道,他在外面流浪的那些年過著怎樣的生活?!?br/>
“那他的傷……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