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寒也變得越來越醉心修練。
女兒一騎絕塵,慢慢拉長距離了,為免不被女兒甩開,江寒也幾乎所有心思都放在修練。
女兒為遠古青龍體質(zhì)。
強悍自然不必說。
玄霜黑龍?zhí)焐膽?zhàn)神。
但江寒的體質(zhì)血脈卻與二人截然不同。
很難說出他屬于那種體質(zhì)。
卻又充滿無限的可能性。
他將自己的血脈定義為無屬性體質(zhì)。
也是這一脈數(shù)十萬年未曾一遇的神秘體質(zhì)。
將來會成長到什么樣子,江寒自己也沒底。
畢竟這是前人沒有踐過的事。
完全沒有經(jīng)驗可言!
這幾年來,他之所以跓足不前。
便是因為困擾于自己的體質(zhì),到底擁有多少種可能,要走出一條什么樣的修練道路?
而這種體質(zhì),據(jù)說在他們這一脈傳承以來,只有那位久遠的本族老祖宗擁有過。
但那位老祖宗最后卻不知所蹤,沒有留下一丁點參考價值。
所以現(xiàn)在的江寒一直苦惱于自己的修為,為何始終維持在半步宗師。
雖然他可以強硬突破,內(nèi)心卻始終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
時機還未到!
或者。
是時候應該走出來看看這個世界,看看是否找到靈感,點明這個方向。
他至少要一年內(nèi)突破這個檻。
畢竟曾經(jīng)裝過的逼,含著淚也要裝完。
到時候讓姬千瀧笑話可就丟大了。
而在大學當武科教授,則是江寒踏出尋找真理的第一步。
校長親自接見了江寒。
理工大學校長張之維,是個著名的改革派,很注重人才。
但對于江寒這個年輕的教授,他還是有幾分質(zhì)疑。
這么年輕,能教到學子什么?而且這人模狗樣,不像是練武之人,怕不會是木家塞進來混日子的花架子吧?
教師群體里,除了一眾舔顏黨外,當然也還有一批獨立思考之人。
尤其是體育老師,以及兩位一直盯著武科教授位子的兩個武道老師頗有微詞。
半天時間里都在圈子里散播新來的武科教授只是一個擺設物的言論。
許多人為此打抱一平。
因為她們眼里,顏值即正義!
張之維語氣敬重道:“江教授,武科是個新門類,我們也沒有太多這方面的教育經(jīng)驗,這個可真的是看你了,畢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
見江寒沒有說話,他繼續(xù)問道:“那么接下來,不知道江教授要如何展開課程?”
江寒放下杯子,淡淡說道:“理論與實踐相結(jié)合,第一節(jié)課,我就先普及下何為武,何為道!”
“那么,江教授是有意進行實戰(zhàn)上的傳授嗎?”
江寒道:“實戰(zhàn),請我來就傳授實戰(zhàn),說實話有是不是有多此一舉,那樣不如去武館請幾個內(nèi)家高手來?!?br/> 張之維無言以懟。
“是張某失言了,只是我們都很好奇,張教授要傳授的東西,能否形成一個系統(tǒng)普及開來。”
整個學校也是議論紛紛。
十分好奇這個新武科教授,到底能教給他們什么?
甚至隔離大學的學生都相當好奇,想要來蹭這第一堂課。
很多時候這種情況也是屬于學校默許范圍內(nèi)。
江寒算是在華中市暫時定居下來。
兩地非常接近,已經(jīng)有直達高鐵,半小時即可通達,所以回去華江也相當方便。
更何況兩地都有地鐵連高車站直達市中心。
所以江寒并不著急回去。
謝安然得到了江寒在華中理工大學擔任教授一職,也是被驚呆了。
本來還想著什么時候回來模特,結(jié)果,這模特上天了!
上當了985大學的客座教授,怎么還好意思讓人家回來當模特,人家不要面子嗎?
“喂,江寒,幾天不見,都成人上人了,恭喜你!”
社會本質(zhì)就是這樣,地位越崇高,就越有價值。
一個沒文化靠打拼上來的億元富翁,和一個年薪千萬的教授比自然是教授更受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