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潛走在了最后邊,目光一直時不時瞟向人群后方,最后目光落在站在王寧安身后的寧桃枝身上,眼神不停的在寧桃枝身上打量著。
剛剛事態(tài)發(fā)生的時候,寧桃枝沒有說什么話,就只是靠近了王寧安,在他身后靜靜的站著。
如若剛剛發(fā)生什么對王寧安不利的情況,她也好第一時間出手護住王寧安。
寧桃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下意識的動作,她在心里默默安慰到自己,是王寧安這小子目前行動不便,如果有什么不利的情況他自己也躲不開,我上前只是方便推他的輪椅。
想到此處,寧桃枝都感覺自己臉有些發(fā)紅。
這一幕剛好被一直打量著她的趙潛看在了眼里,臉色微紅的寧桃枝看著更是可人,趙潛眼中的欲望貪婪更盛了。
到了門口處,趙潛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王寧安,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寧安,摘下了一直架在頭上的墨鏡,戴在了鼻梁上,露出一個非常騷包的笑容,緩緩開口說一句話。
“咱們,南北死斗見!”
“南北死斗?”王寧安皺眉,有些疑惑趙潛說的這個死斗是什么意思。
這時候,寧桃枝站在身后輕輕的開口,小聲說道:“南北死斗,便是南城和北門之間的對決,一年一次,來爭奪之后一年的主城區(qū)各類地下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歸屬權(quán)。”
王寧安還是有些不解,疑惑道:“這也可以爭?”
“說白了就是進行利益的瓜分,現(xiàn)在進入法治社會了,搞一場南北死斗,總比拿著刀子去火拼強啊?!睂幪抑ρ谧燧p笑,開口道。
“說得也有道理?!蓖鯇幇部粗w潛騷包的遠去背影,轉(zhuǎn)頭朝寧桃枝問道:“那這南北死斗是怎么個斗法?”
剩下的眾人已經(jīng)移步去了沙發(fā)區(qū),那里的長方形桌子上,那對彩繪天王俑正被黃布蓋著,是時候要揭開它了。
寧桃枝也上前推著王寧安的輪椅,緩緩朝沙發(fā)區(qū)走去,并耐心的對王寧安解釋道:
“南北死斗定在每年的九月九,也就是重陽節(jié)那天,算算時間也將近了。南北死斗分為文斗和武斗兩場,武斗你不用管,你需要知道的是文斗,文斗便是麻將決斗,每年的規(guī)則都不一樣。三法和尚廢了后,這個趙潛多半是要幫青面鬼佬參加文斗了?!?br/>
“那這個趙潛跟我說干嘛,不給老喬說去?!蓖鯇幇舱f著還用下巴朝走在前方的老喬點了點。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你還有問題想問六爺,待會再問。”寧桃枝推著王寧安已經(jīng)來到了沙發(fā)區(qū),看著王寧安眼神放在了六爺身上,看穿了他的心思,低頭對王寧安輕聲說道。
王寧安默默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六爺正勾著富商唐老的肩膀,稱兄道弟,天南地北的閑聊著,時不時就傳出中氣十足的哈哈大笑聲,過了一會,話題終于落在了彩繪天王俑身上。
“唐老先生,這對彩繪天王俑能否讓老夫看一下,掌掌眼??!”六爺已經(jīng)有些壓抑不住心里的急迫心情了。
“沒問題,沒問題。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老弟你的收藏品啦!”富商唐老經(jīng)過剛剛那一出,對六爺?shù)热诵睦镞€是非常忌憚的。
唐老先生一揮手,身后的幾個保鏢就走上前揭開了黃布,這對彩繪天王俑終于展示在了眾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