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苑,八零八房間。
不大的房間里擠滿了人。
兩個黑衣男把王皓按在麻將桌上,兩個黑衣男控制著唐秋雅,剩下兩個黑衣男守在了門口。
王寧安站在一旁,寧桃枝則一動不動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撲通一聲。
唐秋雅聽著寧桃枝的問話“秋雅,你說我該怎么相信你?”
想著小時候的到現(xiàn)在的點點滴滴。
唐秋雅撲倒在了地上。
她不斷抽泣著,肩膀不斷抖動著,看到走到了現(xiàn)在這種局面,唐秋雅有一絲難過,有一絲懊惱,但她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只是想要賺錢,只是想要比寧桃枝強,人都有攀比心,這是人之常情。
她在心里甚至對寧桃枝有了些怨恨的情緒。
唐秋雅看著被強壓在麻將桌上,不停叫罵著,不停掙扎的男友,她隱藏住心中的怨恨情緒,朝著寧桃枝撲去,但被小方和小黑一把攔了下來。
“桃枝,不,寧總,您放過王皓吧,我們把錢全部還給你,他這是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唐秋雅對著寧桃枝哭喊道。
“秋雅,你也經(jīng)常玩牌,見的世面也不少,你應(yīng)該知道的,出老千不是賠錢就能完事的?!睂幪抑粗魄镅牛廴σ灿悬c泛紅,開口說道。
“那你想怎么處理?!能不能不要傷害他!”唐秋雅看了一眼被控制著的男友,抬頭帶著哭腔對寧桃枝求情道。
寧桃枝朝王寧按遞過去了一個詢問之色,因為這場牌局,桌上的人不光有她寧桃枝還有王寧安。
王寧安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什么,王皓的匕首也沒傷著他,全聽寧桃枝處理。
寧桃枝收回了目光,看了看被壓著臉都漲紅了的王皓,又看向了撲倒在地的唐秋雅,長嘆了口氣,輕聲開口說道:
“咱倆從小到大,我知道你的性子,我也沒有怪過你,因為我依然當你是朋友,是姐妹。
我的朋友不多,我一直努力維持著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關(guān)系,維持著咱們之間的情分。但現(xiàn)在看來,一切也到頭了,只是我一廂情愿的維持而已?!?br/>
“你們走吧,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也就這樣了吧?!?br/>
說罷。
寧桃枝拿起隨時攜帶的精致小包,踏著咚咚的高跟鞋響聲,朝著門外走去了。
王寧安看了看唐秋雅和王皓這兩個作孽的二人,又看向?qū)幪抑γ利愑止陋毜谋秤?,搖頭也嘆了口氣,他能感同身受到寧桃枝心里的失落與難過,跟著也向外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