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妃說,萬事都與一人有關...”白茵苒蹙眉喃喃。
沈瀾熙微微頜首:“對,萬事都與陛下有關。今日中午,是我伺候陛下用了午膳。算上上回晚膳,已有兩回。”
一個月,伺候人用兩回膳,聽起來不算什么,但實際卻是驚人。
因為那位,一個月也不見得來一回后宮。
但白茵苒還是沒法兒理解:“就因為伺候著陛下吃了兩頓飯?幫忙布菜倒水,值得讓人嫉妒到要殺人?”
“或許吧?!鄙驗懳醭冻蹲旖?。
妒忌這種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
“有的人一旦瘋起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不然,天底下怎么會有那么多無緣無故就遭了罪的人?”
默了默,沈瀾熙又抬起眼眸,沉聲:“更何況,在淑妃眼里,抹殺我們與抹殺一只螞蟻,或許也沒什么區(qū)別?!?br/> 白茵苒一窒。
前面那番話,她是怎么都不能理解。
但聽到這兒,她好像忽然有些明白了。
因為兩頓飯的事,就發(fā)脾氣抹殺一個人,實在匪夷所思。
但若把人換成螞蟻,想想她只是因為心情不好,踩死了幾只螞蟻,也就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見她面色不對,沈瀾熙便沒再繼續(xù)往下說。
“今日之事解決了,短時間內(nèi)應該可以過段平靜日子?!鄙驗懳趺虼叫π?,“喝口茶吧,折騰許久滴水未進,嘴唇都干了?!?br/> “好?!卑滓疖鄱似鸩璞K,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
入口,是與平常茶水不一樣的味道。
清爽淡雅,又有一絲絲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