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宏明三人見狀也是松了口氣,看來陸戰(zhàn)天是沒什么問題,不過,下一刻陸戰(zhàn)天他剛邁出一步,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是倒在地上。
“公子。”小喬率先跑過去,扶起陸戰(zhàn)天。
一旁的殷宏明也是走上前來道:“他只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并無大礙,先去我家,然后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沒事了。”
話罷,殷宏明接手過陸戰(zhàn)天,看著段紫萱道:“紫萱,你也回去準備準備,兩日后的戰(zhàn)斗不容有失?!?br/>
“好吧!”段紫萱嘆了一口氣,道:“你倒是不戰(zhàn)而勝,反倒看我卻是還要準備,真是不公平?!?br/>
“你大不了也輸了就是,反正還有陸兄。”殷宏明笑說一句,然后扶著陸戰(zhàn)天朝競技場外走去,小喬也是緊跟著,段紫萱美目充滿愛意的看著殷宏明離去,過來許久才轉(zhuǎn)身離去。
競技場的那些觀看陸戰(zhàn)天怎么樣降服這怪異武器的人,此時也是滿臉震驚,他們怎么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被他給收入囊中,恐怕陸戰(zhàn)天這個名字明天就會在翔城名聲大噪。
殷家,某間房間里。
陸戰(zhàn)天緊閉雙目的躺在床上,房間里一道倩影來回的忙碌,時不時拿著濕毛巾擦拭陸戰(zhàn)天的臉龐,然后坐在旁邊緊盯著,目光始終沒有離去。
某一刻,床上陸戰(zhàn)天的雙眸微微動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睜開,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讓自己有些迷茫,他突然感覺到身旁還有一個人,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瓷器娃娃臉的少女猶如一只小貓一樣安靜的趴在床邊。
“看來這段時間里都是小喬在照顧我。”陸戰(zhàn)天摸了摸小喬的頭,然后勉強的坐起來,他這一起來,原本還在熟睡的小喬立馬被驚醒。
小喬看著略微臉色轉(zhuǎn)好的陸戰(zhàn)天,甜美笑道:“公子,你醒了。”
“對了,殷公子特意囑咐過,如果公子醒了,立馬就要通知他,公子,我去去就來?!毙毯孟裢蝗幌氲绞裁矗S即蹦跳跳的出去。
“還真是個純潔的女孩?!标憫?zhàn)天看著小喬活潑的身影笑了笑。
“那不如直接把他給收入你的床上得了?!迸赃呉坏姥忾W動,血雨傲人的身姿坐在床旁調(diào)侃到。
“姐姐說笑了,這么個小丫頭怎么可能,要收也是姐姐第一個?!标憫?zhàn)天反調(diào)侃道。
“這么虛弱的身體,恐怕現(xiàn)在我送上門,你都無福消受。”血雨笑說一句,然后認真道:“不過這個小女孩你可不能放走,你要把它留在身邊,以后沒準會幫到的?!?br/>
“難道小喬有什么特殊?!标憫?zhàn)天從血雨的話里聽出了些什么,問到。
血雨笑道:“靈武大陸,除了血脈武者這一特殊的武者,還有一脈特殊的人,那就是特殊體質(zhì),體質(zhì)這種東西有的是天生,這樣的人是被上天眷顧的幸運兒?!?br/>
還有一類,是家族代代相傳承的,這樣的人是天之驕子,而還有一類人是靠自己的機緣,刻苦努力而修成的,你正是最后一種人,那個女孩則是被上天眷顧的人。
血雨講到一半,頓了頓,道:“這件事情先不要被人知道,那個女孩的體質(zhì)還沒有被覺醒,要是在這之前與人交合,那體質(zhì)就會被影響,以后覺醒的機會就越小,或者就不能覺醒了?!?br/>
“知道了?!标憫?zhàn)天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當即點了點頭。
“姐姐,那血煞,不知?!标憫?zhàn)天轉(zhuǎn)問到。
“血煞算是被收服了,不過雖說是一把利器,不過也是一個大麻煩。”血雨講到血煞,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姐姐,你能說的清楚些么。”陸戰(zhàn)天也是有點茫然,自己之前使用血煞,一點事情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血雨卻說現(xiàn)在血煞有利有弊,這實在是讓自己摸不著頭腦。
血雨慢慢的講道:“以前的血煞,正確的來說只是血刃,內(nèi)藏煞氣,但并不會外泄,所以才相安無事?!?br/>
“而這刀鞘名為煞魄,其內(nèi)煞意十足,只是沒有碰到血刃流出來出來的鮮血,所以才沒有什么太特別,不過繞是如此,那也是一柄罕有的利器,刀鞘上的凹槽也是煞魄的一個武器,用鮮血流進刀鞘的那張大嘴里,然后流進凹槽,這能暫時讓他發(fā)出強力的一
擊,強弱取決于使用者的鮮血血氣強度,和多少。
當兩者合二為一,威力無與倫比,雖然可以單獨使用不過威力卻不如合一的狀態(tài),不過也是各有各的的特點,而且是使用完整的血煞可是需要承擔很大的風(fēng)險,一個不慎,就回淪為血煞的血徒,只知道殺戮。
“這么危險。”陸戰(zhàn)天眨了眨眼睛,看來以后的血煞恐怕不到最后不能使用了。
噗嗤!
血雨看著陸戰(zhàn)天謹慎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他平復(fù)一下自己,道:“血煞雖然危險,不過那只是對于心智不堅定的人來說,要是你,應(yīng)該只要不連續(xù)使用太多次,就沒什么大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