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冷冷的看著苗鳳蘭,若是擱以前,苗鳳蘭哪有這樣的膽子,如今,她敢當(dāng)著爸爸的面動手,也不過是仗著家里沒人能拿她怎么樣而已。
她回來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的局面,她被打,總好過爸爸被她無休止的嘮叨強(qiáng)。
蘇正友自己推著輪椅過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怎么還動手了,沫沫,沒事吧!”
蘇沫的一邊臉立刻腫了起來,倔強(qiáng)的站在那,笑容陰測測的看著苗鳳蘭。
“我動手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說通了人家秦總?cè)ヒ娒娴?,人家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她還挑三揀四的,我這還不是為了她好,過去就是做少奶奶,過好日子的,多少人羨慕不來!”苗鳳蘭有些心虛,聲音陡然抬高了幾分,表情猙獰,唾沫星子四濺。
“哦?既然那么好,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她,我用不著你這樣為我好!”蘇沫冷笑,她苗鳳蘭什么時(shí)候那么好心,這種好事不給自己女兒,留給她了。
“蘇沫,你不要不識好歹,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父女,給你們蘇家生兒子,傳宗接代,作為長輩我操心你的婚事有錯(cuò)嗎,我對你們蘇家問心無愧,你爸爸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不該為這個(gè)家做點(diǎn)貢獻(xiàn),我告訴你蘇沫,陸景炎以前就看不上你,以后更不可能看上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嫁給他?!泵瑛P蘭再度開口,可勁的往蘇沫的心口上撒鹽。
誰都知道,陸景炎是蘇沫的心病,已經(jīng)滲入骨血,這輩子都治不好。
“苗鳳蘭,你閉嘴!”蘇沫眼睛紅的嗜血。
“沫沫,怎么給你阿姨說話,還有……你今天太任性了,怎么能那么不給秦總面子?”坐在輪椅上的蘇正友看兩個(gè)人吵成這樣,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