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北霖是在會議結(jié)束后的下午兩點(diǎn)打來電話的,會議一結(jié)束,就有人向他匯報,陸星兒又受了欺負(fù),欺負(fù)她的都是些老奸巨猾的狗仔,也不知道誰問出么么多,問了又不敢站出來,就會站在里面跟著起哄。
此時陸母正在酒店里收拾東西,陸星兒攔不住她,也知道和她什么,干脆就在一旁看手機(jī),家里信號特別好,陸星兒卻一點(diǎn)也不爽,直到齊北霖打電話過來。
通過通話,齊北霖很快知道陸星兒此時悶悶不樂的原因,考慮了一下,齊北霖覺得自己下午沒什么事情,就立馬提出,要和陸星兒這件事。
陸星兒的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不同意,母親的意思是好不容易出醫(yī)院一趟,最近病情還算穩(wěn)定,正好去家里看看也不麻煩。
可是這個家,又不是本市,是臨近的一個小小的二線城市啊!陸星兒是不同意她去,本來都做好準(zhǔn)備攔住母親,無論如何也要制止她瘋狂的想法,誰都知道齊北霖公司有事情,她甚至都不準(zhǔn)備麻煩他的。
結(jié)果齊北霖一個電話,居然說要一起去?!
不僅如此,當(dāng)陸星兒看到齊北霖開車過來的時候,打開后備箱和看到的后座,全部是亂七八糟的,陸母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完的保健品,什么枸杞當(dāng)歸人參三七洋參,真的是恨不得把買東西的地方搬空才好的數(shù)量。
陸母連連說著不要,拗不過齊北霖,行李一提一抬往后備箱一放,齊北霖一腳油門就朝陸母的家的方向開去了。
大概兩個小時的車程,齊北霖為了照顧陸母的身體狀況,還把車速特意放慢了一點(diǎn),反正大概是卡著下午的點(diǎn),剛剛好到了陸母和陸星兒在這個城市的家。
齊北霖很快為兩人打開了車門,并自覺開始幫忙搬運(yùn)自己買的帶的,那一堆東西。
“喲,這是要干什么呀,大包小包豪車帥哥的,都搬了半天了?!币恢闭驹陉柵_上看陸母這里什么情況的的鄰居,突然在陽臺上陰陽怪氣地問道。
她可看不慣陸家很久了,從以前陸母就是一直住這里的,從小就是所謂的優(yōu)秀學(xué)生,自己總被壓一頭,好不容易陸母被那個負(fù)心男拋棄了,家里生下來的兒子也是腦袋有問題的,自己恨不得放煙花慶祝,結(jié)果偏偏女兒爭氣,活得也不差。
當(dāng)然也只是不差,離自己家的條件遠(yuǎn)得很。可今天這一看,一車的大包小包的禮物,都是些昂貴珍貴的補(bǔ)品,還有陸母身上的衣服,一看也是定制店定制的真絲純棉的料子和版型,這個鄰居就嫉妒。
“搬東西,帶的東西太多,一個人抱不住忙不過來?!标懩敢仓雷约哼@個鄰居和自己一向不對頭,口氣不冷不熱,就是平常地回復(fù)。
“后面那位俊男,沒看到過啊,不會是你兒子吧?”這個鄰居惡意猜測著,他們這一塊的人都知道陸母生的孩子的病,也知道這個孩子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長成正常人的模樣,更不會像齊北霖那樣身材好個體高。
“這是我的女婿,齊北霖?!标懩竿坪笠徊?,把齊北霖笑著與陸星兒說話擁抱的樣子讓鄰居看到。
“齊北霖?!”鄰居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雖然隔的遠(yuǎn),但兩市畢竟報刊流通,就算她在孤陋寡聞,怎么可能不知道齊北霖!
這陸母的女兒還真有本事,居然去外面打工居然把這樣子一個金龜婿調(diào)到了手,真的是,有手段有心機(jī)。
不就是一個打工妹嗎?哪里來的機(jī)會,能和齊北霖那樣的大人物搭上話呢?肯定是去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賴上人家的吧?
這么一說,肯定是因?yàn)檫@個二線小城市,有錢人太少,陸星兒那個丫頭片子看不上,所以才和陸母一起搬走的吧,哼,肯定是這樣。
那得看好著自己家的女兒,可別和陸星兒學(xué)壞了,成天就知道勾搭男人,光天化日大街上都不知道收斂,怕是就害怕自己被齊北霖不要了,什么都落不到吧。
“難怪你們也愿意都去a市,現(xiàn)在想想也是,那兒有錢的人多啊。”鄰居大聲地說著,像是唯恐天下不亂這棟樓其他的人聽不到一樣?
然而陸母陸星兒還有齊北霖都很冷靜,誰也沒有回復(fù)那個鄰居的話,就安安靜靜地繼續(xù)著循環(huán)的搬東西的過程。
對于這些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只用無視他們,不與他們爭辯,不計(jì)較平時和他們在一起的得失,他們自然而然就沒有什么特別能影響到自己的生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