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星竟然在那個方位閃動,雖然只是短短一瞬便又恢復了正常,但他可不會認為是幻覺。
低下頭,看向鎮(zhèn)守府的方位,眼中神色復雜難明。
“賈先生,主公請您前往赴宴?!?br/> 正在此時,一個紫衛(wèi)閃進門內(nèi)抱拳恭敬地說道。
原本并沒有在意這里的一切,可剛剛所見卻是讓得賈詡上了心。
此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紫衛(wèi),方才發(fā)現(xiàn)這些護衛(wèi)竟也是非常不簡單。
絕對是特殊兵種,而且還是很不一般的那種。
再想到那個危險的頂級武將和內(nèi)政高手,賈詡這才恍覺這里的不同尋常。
一個小小的鎮(zhèn)子,一個尚有些孱弱且看不出有何特殊之處的異人,這些原本并沒有什么。
可要是再配上特殊兵種、頂級武將和內(nèi)政謀士,那就很不正常了。再聯(lián)想到早間一時心血來潮便忽然出現(xiàn)在那個神秘的天心閣,賈詡忽然有些難以平靜。
尤其是剛剛的紫微星閃爍一事……
鎮(zhèn)守府前院大廳。
“哈哈,賈先生來了,快快請坐?!瘪T易哈哈笑著將賈詡迎進廳內(nèi)。
在與馮易見禮的一瞬間,賈詡卻忽然心中一突。雖然馮易隱藏的很好,但賈詡卻還是從其眼底捕捉到了一絲殺機。
原來竟是他對自己動了殺機,怪不得之前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邊淡笑著進入廳內(nèi)坐下,一邊卻是在心里開始不斷的盤算。
“風鎮(zhèn)守客氣了,賈某初到貴地,尚未有何獻禮,風鎮(zhèn)守竟然擺出如此豐盛之宴席,賈某惶恐啊?!?br/> 馮易搖搖頭笑道:“賈先生這話可就見外了。論語有言,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更何況先生既然能夠通過天心閣來到我無極鎮(zhèn),那便是天命所為。天之命自不會有假,先生必是與我無極鎮(zhèn)有不解之緣。因而先生就不用如此客氣了?!?br/> 賈詡聞言雖然仍舊臉色如常,但心中卻是一緊。
對方這是逼自己現(xiàn)在就要做出答復了。要是自己再打馬虎眼的話,恐怕下一步他就會直接點出,到時候如果再沒有明確答復,那自己的小命今日可就真的有些危險了。
賈詡跪坐在軟蒲上淡笑著端起酒杯淺抿了一口,而后靠到身后的憑幾上正要說話。
此時,一個紫衛(wèi)忽然急匆匆的走進大廳。
“報!主公,北關急報!”
眾人皆是一驚,馮易皺眉道:“怎么回事?”
“回主公,飛書上說探騎在北關七十里外發(fā)現(xiàn)匈奴人大軍,看其行進方向,很有可能是沖我無極鎮(zhèn)而來!”
“可探清對方有多少人?”
“并未探清!但預估超過一萬!”
“好了,你先下去吧?!?br/> “諾!”
馮易揮揮手讓紫衛(wèi)退下,臉色一時間很是有些難看。
這些匈奴人還真是會挑時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這下可是有些麻煩了,看賈詡的樣子似乎還是沒有要投效的意思。如果還留著他,之后忙于與匈奴之間的戰(zhàn)事,很有可能就讓他給逃了。
畢竟這家伙的保命本事實在是太強了!
難道就只能殺了他嗎?可這人實在是難得的大才,殺了也太暴殄天物了……
馮易捏著手中的酒杯不斷轉(zhuǎn)換,一時間難以下定決心。
“風鎮(zhèn)守,看來你們的處境不是太妙啊。匈奴人只來這一萬人也就罷了,但若是你們擊退了這一萬人,那后續(xù)的匈奴大軍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子能夠抵抗的?!?br/> 于此時,賈詡忽然出聲道。
馮易不由眉頭微蹙,看向賈詡疑惑問道:“賈先生為何說我們能擊退匈奴的這一萬人?”
賈詡微微一笑,“這很簡單,諸位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我了。當聽聞匈奴有萬人來襲時,在座的諸位卻是沒有一人露出害怕或擔憂的神色,只不過是有些鄭重而已。
如此看來你們自是有信心擊退這一萬人了。
更何況那位護衛(wèi)剛剛說到北關來信,想來風鎮(zhèn)守的領地是處在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區(qū)域,除了北關,或還有其他方向的關隘。
而關隘向來是筑在易守難攻的狹小之地,想來難以輕易攻下。
再則,吾觀這里的護衛(wèi)盡皆非等閑士卒,而風鎮(zhèn)守手下又有安將軍還有另外三位強人,那匈奴人憑借萬余人可未必就能拿下這里。”
眾人聽到賈詡的解釋皆是一驚,此人當真不凡!僅是憑借神色和幾個詞匯便將事情推斷的八九不離十,實在是可怕。
馮易不由深吸一口氣,賈詡果真不愧是賈詡,這種心智實在讓人佩服而恐懼。
“賈先生果真不凡!那風某也就不兜圈子了。
想來您也很清楚,此時若是不準備加入我無極鎮(zhèn),那風某只好痛下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