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啊?!?br/> 太初朝姬無雙的床榻走去,自然而然地合衣臥倒在她的床上,他抱住了姬無雙蓋的被子,臉在上面貓一般的蹭了蹭。
“味道不錯,我喜歡?!?br/> 幽香而清冽的味道,像是那最傲的蘭花,又似是最火熱的玫瑰。
他發(fā)現,自己并不討厭這樣的味道,事實上,非但不討厭,甚至還隱隱有些喜歡吶!
喜歡?
嗤!
在心中輕嗤一聲,他微垂頭,銀色發(fā)絲散落在床上,眼眸之中暗光流轉,他忽而笑了,這一笑,竟然是極盡誘惑,極盡邪魅。
他拍拍床,動作有些挑逗,聲音有些纏,有些酥。
“雙雙,夜已深,我們休息如何?”
姬無雙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是一個很從容,很淡定,很果決的人,甚至,她還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但是在面對著太初的時候,這些她引以為傲的特征,全部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
她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太初的領口,以一種俯瞰的姿態(tài)冷冷地注視著太初,咬牙切齒地說:“太初,別玩花樣了,朕知道你恨不得朕死!”
她真的無法理解,上一世坑了她,讓她帝國破碎的家伙,這個手段心機城府每每讓她想起來渾身顫抖的家伙,他如今所做究竟是為哪般!
他像上一世那樣,冷漠地和她保持距離也罷,冷酷地把她的帝國分崩離析也罷,哪怕是和她針鋒相對,或者挖坑給她跳都好,但他這是唱得哪一曲?
太初穿得寬松,這一扯領口,衣服就散了,露出了太初那白玉一般的小半個胸膛,精美如玉骨般的鎖骨令人瘋狂,隱隱一抹紅更是令人失去理性!
他靜靜地看著姬無雙,那眼眸好似黑洞,能夠吞噬萬物。
但他隨即又笑了,如同萬千繁星放光明。
“雙雙你太緊張了,初不過是想來睡個覺而已。”
姬無雙沉沉地看著太初,她忽然笑了,方才暴躁的情緒收斂于無形,她調笑著,手撫摸在太初如玉如綢般嫩滑的臉上,往下,輕挑地劃過他修長的脖子,她驚訝地發(fā)現,這騷貨摸起來,那手感真令人不舍!
太初垂眸掃了姬無雙的玉手一眼,一股浩大而又凌冽的殺氣籠罩著姬無雙。
姬無雙笑得更加歡暢了,她的手甚至往下摸上了那光滑至極的胸膛,甚至還想觸上那一抹淺紅。
她肆意妄為的手被捉住了。
“雙雙,你這是干什么?”
太初的聲音變了,從邪魅,變得深沉。
他原本只是試探,但這姬無雙——未免太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