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匆忙,忘記穿了,只帶了一張毛毯?!焙畏驳吐暤?。
“兄弟,我之前就關(guān)注這里了,因?yàn)橛惺碌R了,才拖到今天沒動手。”黑袍人沙啞著聲音道:“你退走吧。”
“為什么不是你走?”何凡不滿意了:“你是不是學(xué)我的話,有事耽擱?”
黑袍人沉默片刻,道:“要不一起,我占兩頭?”
“那就一起。”何凡點(diǎn)頭,頓了頓,又問道:“兩頭什么?”
“你不是早發(fā)現(xiàn)了嗎?”黑袍人不淡定了,你特么之前在忽悠我?
“發(fā)現(xiàn)的早,只是有事嘛,沒太過關(guān)注。”何凡說道:“比你的事情耽擱的更久?!?br/> 黑袍人深吸一口氣,道:“經(jīng)我這段時間的關(guān)注,里面有一頭成熟期純血兇獸,三頭純血幼崽,成熟期晚上會出去捕獵,半小時回來?!?br/> “所以,我們要在這等到晚上?”何凡問道。
“對?!焙谂廴它c(diǎn)頭。
“那不能想辦法,引走成熟期純血兇獸么?”何凡皺眉。
“要不你去引?”黑袍人冷眼看他。
何凡果斷搖頭,黑袍人藏的很嚴(yán)實(shí),完全看不清臉,好在他也很嚴(yán)實(shí),毛毯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要是再來人怎么辦?”何凡又問道。
黑袍人沉默,這貨話怎么這么多?
“為什么不用血元草?”何凡試探問道。
黑衣人懶得搭理他,閉目養(yǎng)神。
何凡又問了幾個問題,黑袍人不回答,他也不好意思再問,耐心等待起來。
“對了,你餓不餓?要不我們找點(diǎn)東西吃?”等到中午,何凡感受到了饑餓,這黑衣人也不說話,真的很悶。
“不餓,你要是餓了,自己去找東西吃。”黑袍人冷冷道:“最好不要回來?!?br/> “那我也不餓了?!焙畏舱f道,不然等自己走了,這家伙獨(dú)吞怎么辦?
黑袍人氣的牙癢癢,這家伙趕又趕不走,廢話還真多,若不是擔(dān)心在這動手,會驚動兇獸,他肯定教這家伙做人。
看著前方,一個巨大的山洞,里面一片漆黑,洞口有巨大的兇獸腳印。
兩人就這么趴著,黑袍人一動不動,像是一個雕像。
何凡感應(yīng)之力再起,面色突然一變:“你確定,你不動?”
“你能不能閉嘴?”黑袍人都快受不了了,蹲個點(diǎn),話真多。
“好吧,我閉嘴,再見?!焙畏财沧?,快速溜了。
“走的這么爽快?”黑袍人皺眉,甩了甩頭,沒有多想,這個煩人的家伙走了最好,終于沒有人在耳邊吵自己了。
何凡沒走遠(yuǎn),找了個地方蹲著,看著黑袍人,感應(yīng)能力籠罩方圓七百米,時刻準(zhǔn)備撤離。
黑衣人還趴著,氣息內(nèi)斂,呼吸壓低,雙目緊盯著純血兇獸山洞。
吼
陡然,一聲獸吼響徹,從黑袍人背后傳來,大地震動,一頭龐然大物,渾身長滿鱗片的兇獸沖撞而來。
“這哪跑來的!”黑袍人面色大變,急忙一個翻身,快速溜走。
兇獸嘶吼,追逐而去,黑袍人速度極快,不敢在附近動手,只能引走兇獸。
吼
山洞之內(nèi),傳來一聲震天獸吼,追逐黑袍人的兇獸身子一顫,竟是加速沖向黑袍人,不敢久留。
“不應(yīng)該啊,這頭只是成長期純血,怎么敢跑到成熟期來?難道兇獸也迷路了?”何凡迷惑不解,藏匿身形,看一人一獸跑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