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舉過獎了。”趙云將涯角槍收起,“日后還有機(jī)會當(dāng)向你多多討教才是!
“隨時恭候!痹里w抱腕道。
兩人隨后一同進(jìn)了屋。
趙云講明來意,希望岳飛現(xiàn)在就開始訓(xùn)練士卒。
岳飛聽罷,輕啜了口香茶,笑道:“那不知主公需要一支怎樣的部隊呢?”
趙云低眉想了想,旋即道:“令行禁止,亂世之中,足以橫行!”
岳飛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主公之言甚善,令行禁止,賞罰分明,乃是兵家之常法,為將治軍者之通則!
“飛以為對士卒一定要威嚴(yán),只有這樣,他們才會聽從號令,打仗才能克敵制勝,然后橫行。”
趙云感慨道:“鵬舉所言極是,不知現(xiàn)在能否一試?”
“當(dāng)然!痹里w不假思索的答道。
趙云一喜,便領(lǐng)著岳飛往軍營里趕去。
他真的很好奇,這位宋朝最杰出的軍事家、戰(zhàn)術(shù)家是如何練兵的。
趕到軍營時,夏侯蘭已經(jīng)到了。
正和廖化、許褚兩人閑聊。
見著趙云到來,夏侯蘭欣喜地上前迎道:“子龍你可來了,我已到軍營多時!
趙云笑呵了一句:“只因尚有些許俗事不曾處理完,故而來遲。”
夏侯蘭嘿嘿兩聲,拉住他手道:“將士們已經(jīng)全部點好了,就等你去檢閱,選拔元帥呢!
他話音一落,拉住趙云便要往里行去。
期間完全無視了一旁的岳飛。
岳飛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面無表情地在一旁道:“主公身邊何故有如此不知禮法之輩?”
夏侯蘭腳步一停,雖然岳飛沒有指名道姓,但眼下只他三人。
不消說也知道岳飛說的是他。
夏侯蘭頓時冷冷一笑:“不知足下說的是我么?”
岳飛沉默不語,看也不看夏侯蘭一眼。
算是回了方才夏侯蘭無視他的一箭之仇。
夏侯蘭頓時火光沖天,沉聲道:“我夏侯蘭雖不才,但從小也算熟讀圣賢書籍,足下何故無緣辱我?”
趙家村本來就是一窮鄉(xiāng)僻壤,夏侯蘭生在此地,從小便發(fā)奮讀書,幾乎比村里的人都要博學(xué)一點。
若不是因為有楊祭壓著,他早已經(jīng)舉了孝廉了。
或許是自尊心作祟,與趙云身邊的人才比起,他幾乎沒有什么一技之長。
這是他唯一的仰仗,算是最后的能夠讓他驕傲的東西了。
眼下被岳飛這樣一說,自然令他火冒三丈。
岳飛冷冷笑道:“岳飛雖然不才,但也知君臣之道,今主公為君,汝乃其臣,見之不行君臣之禮,卻以字輩相稱,此可謂是熟讀圣賢書?”
夏侯蘭一怔,他與趙云關(guān)系從小甚篤,已經(jīng)習(xí)慣“子龍子龍”的叫了。
若是讓他突然改口叫主公,他反倒是有些不習(xí)慣,覺得這樣和趙云的關(guān)系疏遠(yuǎn)了許多。
但岳飛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
兩難之下,夏侯蘭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喝道:“我與子龍是青梅竹馬,親如兄弟,何須諸多繁禮?莫非你妒忌我和子龍的關(guān)系,惡意中傷?”
面對這莫須有的“罪名,”岳飛不禁有些好笑,朗聲道:“這里是軍營不是草堂!”
“軍正禮法公也,兄弟之情私也,你既和主公關(guān)系甚篤,為何要故意破壞法度,使我主政令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