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墨子瑜坐下,鐘樂卻沒有倒茶。“墨公子有什么事?”鐘樂開門見山道。
說話直爽不拖泥帶水,墨子瑜喜歡,也是開門見山:
“一個(gè)月之前,二小姐外出遇險(xiǎn),殺人的刺客,是清秋閣派出來的,而委托清秋閣辦事的人,子瑜這兩日也查出來了,是以來打擾大姑爺?!?br/> “是嗎?那不是挺好?”鐘樂說話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竟敢對童家的人下手?!?br/> 墨子瑜笑了笑:“是啊,子瑜也覺得奇怪,什么人這么大膽子,竟敢動(dòng)相府的人,本以為是蘇家干的,還找去了右丞相府,然而,卻沒有線索。”
墨子瑜頓了頓,接著說道:“直到看到大姑爺和三小姐在小樹林密會(huì),才找到了可以繼續(xù)查下去的線索?!?br/> 墨子瑜微笑著,看著鐘樂的手微微顫抖:“去給清秋閣付定金的,是三小姐的丫頭明月,而給明月銀子的,是大姑爺。不知,大姑爺對這件事情,怎么解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即便被墨子瑜看到,自己和童嬌姣在小樹林會(huì)面,鐘樂也沒有傻到就這么全盤托出。他悠悠然地看著墨子瑜:
“墨公子的意思是,因?yàn)樵谙潞腿〗阍谛淞置軙?huì),你就懷疑,我們是要對二小姐不利?”他忽然笑了:“墨公子這么說,實(shí)在叫在下很是為難??!”
墨子瑜凝視著鐘樂,他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眼底泛出的寒冷,讓鐘樂又緊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