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著急開口,走到門口位置時,冷著臉回頭看向李家的一家子。此時李楚楚已從沙發(fā)上坐起,一臉懵懂的道:“媽,爸……我沒事呀,你們哭什么???”
本來她母親還捏著她的手腕想說什么來著,這時李各方說道:“我就說吧,我?guī)煾覆攀亲顓柡Φ?,茅山道士在他面前就是小渣渣,這回你們總該相信我了吧?”
不得不說,這家伙要是健全的人,一定是個大人物。剛才挨了巴掌,沒跟他老爸計較也算了,現(xiàn)在說話也是對著他老爸,有種期望他老爸夸他一句的意思,看來這家伙平時還是挺孝順的。
“是老朽孟浪了……唉,我們可真是有眼無珠??!”李各方的爺爺一臉后悔,說完之后拄著拐杖朝我快步走來,“道長,方才我們一家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望您大人大量……我們當(dāng)真是從未有過瞧不起您的意思,畢竟對于陰陽領(lǐng)域,老朽已經(jīng)到了似懂非懂的地步,你就算打死我們,我們也定然不敢相信,像您這么年輕的道士竟能比茅山道士還厲害……”
“爺爺,瞧您這話說的,那當(dāng)初給我家看風(fēng)水的道長,不也十多歲嘛?”李各方在一邊摸著他妹妹的腦袋,沒忍住說了一句。
“各方啊,那是你不懂,當(dāng)初那道長可是天道陽骨的紫袍道長,這種道長世界上不多見的!”李各方他爺爺說到這,已經(jīng)到我面前跪下了,這個下跪干凈利落,比水都平滑……
“道長,剛才犬子有出言不遜的地方,您可……”
我淡淡一笑打斷道:“這世間之人千奇百怪,別說是你,連我也不懂看相識人,又怎會跟他計較呢?”
聽我這么說,李各方的老爸頓時羞愧難當(dāng),放開李楚楚垂頭喪氣朝我走來,到面前一頭跪下了:“唉,枉我在這世上活了四十多年……”
我可不想聽他多言,立即打斷他道:“都起來吧,這件事我不是要價,只是現(xiàn)在急缺錢財,想向你們借兩百萬,若你們不愿意,我也不會強求,且不會有半句怨言?!?br/>
“兩百萬?”這時旁邊的修木緩過來了,冷笑一下說道,“衛(wèi)師弟啊衛(wèi)師弟,你能治好李小姐的毛病,算師兄我佩服你夠細(xì)心,畢竟剛才我只是看了幾眼,以為是小事就沒放在心上,若明天稍加精力一定能看出端倪且將她治愈……當(dāng)然,我沒有否認(rèn)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說,這點兒小事情你開口要兩百萬,玄女師叔胃口已經(jīng)這么大了?”
“閉嘴吧你,沒聽我?guī)煾刚f是借嗎?別說是借,就是要,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自己不行就不行,還去否認(rèn)別人,得了吧你,還茅山道士……”李各方走了過來。
“你……”修木徹底繃不住了,無奈得瞪了李各方一眼,這才輕哼一聲看向我,“哼,衛(wèi)師弟,身為道門中人,我勸你好自為之!”
他說完背著手要走,不過這回我沒選擇沉默,冷笑一聲說:“既然是小毛病,那師兄你看不出來,這證明什么,就不用我說出口了吧?”
“你……”修木氣得臉都綠了,狠狠看了我一眼,回頭繼續(xù)往外走去,還對風(fēng)凌秋和黃小月喊了一聲,“我們走吧?!?br/>
但他喊這句如同放屁,走到門口,都沒看那風(fēng)凌秋和黃小月動一步,氣氛瞬間尷尬到冰點。
風(fēng)凌秋坐在沙發(fā)上愣住,黃小月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可能是出于禮貌問題,還是僵硬笑著對修木道:“那個……修木道長,要不您先走吧……案子的事,就不用勞煩您了……”
雖然這話我愛聽,但不得不說,黃小月這女人那是真的把現(xiàn)實二字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