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歪頭瞧著床上的男人,定睛看了好一會兒。
兔幾正要勸她釋然,就見她忽然抬起雙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一層又一層,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蓋上被子躺到了他身旁,彌漫的寒氣頃刻間在她的眉宇覆上了一層薄霜。
“丫頭,你這是干什么,想殉情也太急了吧,你不是說還不確定這小子會不會掛掉嗎?!?br/> “我好歹是活人,體內(nèi)有生氣,驅(qū)寒未必能做到,不過幫他擋一擋這里的尸寒之氣也許還是可以的。”她也解開了他的衣襟,摸著他宛如寒冰一般的胸膛,像個大冰坨。
“就為了一個也許,你就……喵了個咪的,算了,老子管不了你?!?br/> 兔幾生氣躲到一邊去了,白玲瓏將棉被裹好自己和他,身子蹭進(jìn)他懷中,擁抱著他,感受著他身上的冰冷。
真涼啊。
她吸了口氣,感覺從鼻腔到肺葉都是冰渣,定了定神,勸說自己閉眼睡覺。
如果能睡著的話,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做一個大冬天吃冰激凌的夢。
----
一夜靜謐。
清晨的陽光透過霧靄灑滿大地,窗邊的寒霜逐漸消退。
黎天從寒冷的黑暗中悠悠醒轉(zhuǎn),意識恍惚了一陣,才堪堪清醒過來。
“我還活著?”那種讓人戰(zhàn)栗的寒冷已經(jīng)消失了,能這么順利的熬過來,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他感覺自己懷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掀開被子一看,差點嚇?biāo)馈?br/> 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在他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