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yīng)被自己姐姐訓(xùn)斥的也低下了頭,徐哲的確是做了很多,昨天更是相當(dāng)兩次救了他的命,仔細回想自己的話的確是有些說的過重了,不過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姐姐考慮。
徐哲這樣子的男生,就算是一百個加起來也配不上他姐姐,不過最后還是乖乖的道歉了。
“對不起,徐大夫,我剛剛也是為我姐姐未來考慮,所以言語上有些冒犯了!”
徐哲自然不會去計較這些,尤其是蘇嬋剛剛為他據(jù)理力爭的樣子,讓其很是心暖。
這個事情也就此揭過,幾人也都不再提及,收拾起東西,又睡意吃了點早餐,便向著山外走去了。
離開的時候自然也不忘了給大黑熊來了個解剖,熊掌和熊膽之類的都被徐哲給收了起來。
這些東西都是他的戰(zhàn)利品,蘇應(yīng)和蘇嬋也沒有要,徐哲也沒再客氣,他們自然看不上這點東西,但是對于徐哲卻不同了。
無論是熊掌還是熊膽都可以賣上一個好價錢的,這也可以解決下他生活窘迫的問題。
一行人,下山途中沒有再遇到什么危險,這也是他們比較謹慎的緣故。蘇應(yīng)經(jīng)歷了兩次生死險情也不敢亂來了,一路都比較的乖巧。
下了山,幾人坐著車子一路返回了天海市內(nèi),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蘇家的別墅住宅。
金蟬花的藥效有一定的時限性的,越快的使用藥效自然越好,雖然徐哲利用了特殊方法保存,藥效也還會有一定流失,所以一路也沒有耽擱。
來到門前的時候,立即有下人趕來看門,看到大小姐和大少爺回來,都長舒了一口氣。
“你們總算回來了,你父親擔(dān)心死了,電話又一直打不通!”
在深山里,電話完全沒有信號,等到出了深上的時候電話也沒電了,所以一直聯(lián)系不上,也難怪蘇應(yīng)天會擔(dān)心。
一天一夜都沒有消息,哪個父母能夠放心的下啊。
“謝天謝地啊,你們可算回來了!”
這時張媽也從別墅里走出來,看到走來的蘇嬋她們幾乎就要跪地叩謝老天了。
“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
蘇嬋寒暄了幾句,趕緊詢問父親的情況,不知道離開這段時間又有沒有復(fù)發(fā)。
“老爺?shù)牟]什么,而且精氣神也好了,因為姑爺回來了!”
張媽一臉興奮,同時還用視線瞄著蘇嬋,等著看她的反應(yīng)。
“姑爺?”
蘇嬋愣了一下,一旁的蘇應(yīng)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臉激動:“姐夫來了!”
說完,頭也不回興沖沖的跑進了別墅。
一旁的徐哲臉上一直掛著笑意,可是心里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邊,一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
蘇嬋也偷瞄了一下蘇嬋,然后就被張媽拉著向著別墅內(nèi)走去,徐哲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旁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一身西裝革履都是名牌,身高有一米八,長的倒是英姿不凡,只是眉宇間一直掛著一股傲氣,讓人很是看不慣。
徐哲打量過后也能夠猜測出來,這男子應(yīng)該就是蘇嬋的未婚夫張一白了,長的倒是還算是不錯,只是人品怎么樣就很難說了。
至少在徐哲看來覺得這人很不眨地,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很是不喜歡。
“蘇嬋好久沒見了,又變漂亮了!”
徐哲說著張開懷抱,走上前去給了蘇嬋一個大大的擁抱,蘇嬋并沒有抵觸,只是隨意的迎合了一下。
不過等張一白想要親吻她的時候,卻被蘇嬋直接躲開了,這讓徐哲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同時也注意到了張一白一閃而過的不悅神色。
很明顯,這人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
張一白也沒有太尷尬,因為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蘇嬋一直都是對他這么不冷不熱的,他也知道這事情急不來,反正在他眼中蘇嬋已經(jīng)是他鍋里煮熟的鴨子,早晚會成為他的女人,飛不了。
“我聽說你們?nèi)ド钌讲伤幦チ耍@不是胡鬧嗎,再說你們蘇家是開藥房的,還用得著去采藥嗎。即便是真有這個需要也不用你這位董事長親自前去啊,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吧!”
張一白略帶責(zé)怪,但是言語的意思還都是關(guān)心之意。
一旁的蘇應(yīng)聽后則趕緊抱屈起來,“我們這次去差點就回不來了,我都被毒蛇給咬了,而且我們還遇到了熊,野生的大黑熊,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
張一白聽后,神色也變得更加嚴厲起來,“以后不準在這么胡來呢,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商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