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站那兒說什么呢?”
就在這個時候。村長忽然站了出來。
“你可別瞎說啊,不然對咱們誰都沒好處,你的錢拿不上可不怪我!”
陳德柱看到村長就跟看到救星一樣,趕緊沖李天佑說了一聲,隨后就迎著村長那邊走去了。
李天佑看著陳德柱那一臉奸詐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冷笑。
既然這陳德柱不仁,那就不能怪李天佑不義了。
想到這兒,李天佑也不管陳德柱怎么跟村長瞎掰扯,反正他是暫時離開了這兒。
“老狐貍,既然是你反悔,那就不能怪我懲罰你了!
李天佑離開了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往陳德柱家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李天佑還一邊念叨著。
他可是個風水師,得罪他,絕對是陳德柱最后悔的事情。
之前李天佑一直不輕易展露自己的本事,但現在他也是不得已為之。
陳德柱不給他辦理抵押,他就沒有辦法包地,不能包地那他就沒有辦法跟楚瑩合作。
而不能合作,那他折騰這么久干啥?
陳德柱不就是斷他的財路?
對付這種情況,李天佑必須是要小施懲戒了。
“哼!今天我就叫你原形畢露!”
李天佑暗自腹誹,隨后在陳德柱家門口的晾衣架上,找了件陳德柱平時穿的衣裳。
李天佑將衣裳架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詞,然后他又從口袋里撒了一些粉末到衣服上。
做完這一切之后,李天佑又將衣服給掛了回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李天佑在一旁的土堆上坐的屁股都疼了,才有個中年婦女從不遠處哼著歌走來。
“咦?你小子在這兒干啥?”
中年婦女正是陳德柱家媳婦,李天佑平時見了得喊聲嬸子。
“劉嬸,我有個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李天佑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看的劉嬸心里一陣別扭。
劉嬸兒子在外面上學,家里就她跟陳德柱,這有事的話,可不就是陳德柱的事情了?
“有啥事你說就成,嬸子肯定幫你!
劉嬸細細一想,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李天佑見劉嬸這樣,他也不拆穿,一邊撓著頭,一邊朝晾衣服的地方看去。
劉嬸見狀臉陰了下來,邁著小碎步走到了晾衣架前面。
她一把將陳德柱的衣服取了下來,然后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
“陳德柱!”
劉嬸大喊了一聲,農村婦人的嗓門大也正常。
陳德柱那衣服上全是香水味,她能不生氣么?
至于始作俑者是誰,那自然就是李天佑。
他可是一名風水師,用這些小把戲來忽悠人,自然是不在話下。
“劉嬸,我叔現在在村委會呢,之前他說他去鎮(zhèn)子上,結果村長說根本沒開會,你千萬別著急啊……”
李天佑一邊裝作為難的模樣,一邊又透露著陳德柱的行蹤。
劉嬸現在雙眼冒火,哪兒還顧得上李天佑是不是故意的,她將衣服攥在手里,接著就朝村委會奔去。
李天佑趕緊跟上,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村委會門口,陳德柱才剛剛編了個理由給村長,這才算是將村長穩(wěn)住,同時他的心里也是在暗自咒罵李天佑這小混蛋。
然而他前腳剛賣出去村委會的院子大門,結果打村子里就出現了他老婆。
“這咋回事?”
陳德柱還奇怪呢,他老婆過來干啥?
結果劉嬸直接將他的衣服蓋在了他臉上,然后手腳并用,開始收拾這陳德柱。
陳德柱一臉懵逼,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家媳婦為啥這樣做,只能匆忙閃躲。
別看陳德柱平時村長不在的時候,他在村子里狐假虎威的,但在他老婆面前,他就是個慫包蛋。
“咋回事啊媳婦?”
陳德柱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他又不敢動手,躲不下去就只能挨揍。
“你還有臉問我?你咋不問問你勾搭的那些狐貍精?”
劉嬸現在哪兒聽得進去話,聲音都帶著哭腔。
陳德柱快瘋了,他啥時候還勾搭狐貍精了?
就他這模樣這條件的,頂多能跟張開鳳調侃兩句,他還沒那賊膽。
“老陳家媳婦,這咋回事?”
村長此時也走了出來,趕緊上前將兩人暫時拉開。
劉嬸一臉憤怒,然后盯著村長問道:“村長,他是不是說他今天去鎮(zhèn)子上開會了?”
村長哪兒知道劉嬸問這個干啥,下意識的就點了頭。
“那他今天是不是沒有開會?他就是在撒謊!”
劉嬸一咬牙一跺腳,再次開口問道。
“這……是這么回事,不過……”
村長聽到這兒也明白咋回事了,但他一確定這件事情,再想說啥那就由不得他了。
“陳德柱!我撓死你!”
劉嬸又一次爆發(fā),農村悍婦都不一定比她猛。
陳德柱的臉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道的血印,但他又不敢還手,村子里人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等他看到站在一旁笑開花的李天佑時,他算是明白咋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