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宮本正一早早的就來到了辦公樓,辦公樓隱藏的地下室就在一樓的最右邊,宮本正一來到辦公樓的右側(cè)后就停了下來。
此時另外一個方向突然沖出來一個男子,男子似乎是有急事,不小心撞在了宮本正一的肩膀,宮本正一被直接撞倒在地。
宮本正一不高興了,左手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右手指著男子怒道:“你有沒有長眼睛???”
男子不停地低頭道歉:“對不起啊,我有急事,沒注意,對不起啊,有沒有撞到你哪里?”
男子一邊道歉一邊跑過去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把宮本正一拉起來。
宮本正一狠狠地推開了男子的右手,破口大罵起來:“有急事?你趕著去投胎???瞎了狗眼的狗東西,法克魷!”
男子不高興了,收回自己的右手,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朋友,我都這么和聲和氣的態(tài)度誠懇的道歉了,你這樣有點過分了吧?我真不是故意撞你的?!?br/> “一句道歉就完了?那是不是我一刀殺了你,說句道歉就可以了?”宮本正一根本不買賬,坐在地上指著男子的鼻子一點都不退步。
男子半瞇著眼睛:“那你想怎么辦?”
宮本正一撇了撇嘴:“我要你跪下來把我扶起來!”
男子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哈大笑起來,甚至都笑得直不起腰,男子一邊笑一邊指著宮本正一:“你?哈哈哈,就你?你個傻x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自己什么東西!就憑你這狗東西也敢叫老子跪下來扶你?”
宮本正一目露兇光,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男子身邊:“你說什么?”
男子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老子說哪里來的大言不慚的狗東西!”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嗨喲,老子就他嗎的活的不耐煩了,你想怎么樣?跟老子斗狠?信不信老子玩死你?”
兩人的爭吵很快就引起了警衛(wèi)人員的主意,幾個警衛(wèi)人員走了上來:“干什么?干什么?有事出去吵,別在這里瞎囔囔!”
宮本正一大步上前靠近男子,兩人的的額頭頂在了一起。
警衛(wèi)人員趕緊走過來想要把兩人分開。
男子是個暴脾氣,狠狠地甩開警衛(wèi)的手:“都他嗎給老子滾開!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京城鐘家大少鐘懷毅!誰敢再過來別怪老子翻臉不認(rèn)人!”
警衛(wèi)聽到男子自報家門,鐘家的名號這幾個警衛(wèi)自然也是聽過的,幾人不禁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宮本正一愣了愣,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瑪?shù)?,這王八蛋居然是京城鐘家的人,敢死營積分榜一直穩(wěn)定在第三名的人,自己只是想隨便找個人引起一點沖突吸引敢死營的注意力,沒想到隨便碰一個就是這樣的狠角色。
鐘懷毅把宮本正一的表情看在眼里,兇狠狠的指著宮本正一的鼻尖子說道:“小子,老子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狗東西,現(xiàn)在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磕幾個頭老子就放了你!”
宮本正一陰陰一笑,反正這次任務(wù)后自己應(yīng)該再也不會來夏國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宮本正一用力抓住了鐘懷毅的手指:“這話應(yīng)該是我跟你說吧?如果你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順便學(xué)幾聲狗叫,小爺就饒你一條狗命!”
“什么?狗東西,老子打死你!”
鐘懷毅說完用力掙開自己的手,朝宮本正一的臉上狠狠地扇過去。
宮本正一也不是等閑之輩,直接在空中攔住了鐘懷毅的手掌,隨后一腳狠狠地踢向鐘懷毅。
鐘懷毅身手也不賴,也是狠狠地一腳揣向?qū)m本正一。
兩人對踹一腳后都各自退了兩步。
如果說之前宮本正一只是抱著故意找麻煩的心態(tài)來和鐘懷毅斗嘴,此時的宮本正一已經(jīng)動了殺心,而鐘懷毅由于出身高貴,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虧,跟宮本正一的對踹一腳,讓鐘懷毅的腳底隱隱作痛,鐘懷毅瞪著宮本正一,此時也是動了殺心。
警衛(wèi)立即排成一條直線將宮本正一和鐘懷毅隔絕開來,其中一個警衛(wèi)對著自己的藍(lán)牙耳機(jī)說著什么,似乎是在向上級匯報。
此時的蔣榮耀和秦政幾人老老實實的待在宿舍里,一個特種兵裝束的男子筆直的站在四人的宿舍里。
四人什么話也沒說,一時之間氣氛顯得有些沉寂。
男子姓吳,是自己宿舍門外的一支特種部隊小分隊的隊長,其他的蔣榮耀幾人什么都不知道,蔣榮耀四人都是叫他吳隊長。
吳隊長的喉麥突然傳來了聲音,吳隊長瞥了四人一眼,快步走到了宿舍外面。
吳隊長出去后,魏新陽囔囔道:“搞什么鬼?說的好聽是保護(hù)我們,說的不好聽不就是監(jiān)視我們嗎?”
秦政苦笑一聲:“那也沒辦法,誰讓我們知道的這么多?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萬一我們也是打那玩意兒的主意呢,那秦校長豈不是陰溝里翻船了?”
魏新陽想了想,覺得秦政的話很有道理,也沒有再抱怨了。
吳隊長很快就走了進(jìn)來。
“小蔣?!眳顷犻L叫了一聲蔣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