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行動,是在黑天和白晝交替之前,也就是說,是現(xiàn)在。
會由燕門主和門師一起行動,突襲黃道老鬼,將戰(zhàn)場帶到其他地方,無比拖住黃道老鬼一眾高手,其他圖人則直接攻擊黃道老鬼帶來的那些人,盡可能的殺敵。
燕西北坐在椅子上,焦急萬分。
裴燕雪至始至終沒有再開口。
不知道過去多久,也許不過一時半會吧,有人回來了。
一個男子緩緩從門外出現(xiàn),燕西北看到那人,便迎了上去。
“燕門主?!?br/> 這稱呼,卻不是外面那人說的,而是迎出去的燕西北躬著身向外面那人說的。
外面那人,赫然正是燕西北!
裴燕雪看著這一幕,卻是并不驚訝。
“燕門主,那老太死了嗎?”
‘燕西北’笑著臉問道。
“死了?!?br/> 燕西北走了進來,而‘燕西北’為他讓座。
“那,不知道燕門主收取的功力,是否夠?”假的‘燕西北’問道。
燕西北手掌握了握,一股完全不似飛燕門功法的詭異恐怖黑紅色罡力在他手中涌動,而在這股黑紅色的罡力出現(xiàn)之時,竟然還顯現(xiàn)出來周圍罡力的流動趨勢。
“還不夠?!?br/> 千燕山之上,每一處有人死去的地方,都會有一絲血氣在向這里飄來,落入燕西北黑紅罡力涌動的手中。
“一個飛燕門的人,確實還是難以支撐得起您步入宗師的力量。”
‘燕西北’笑了笑,這時也看向了旁邊的裴燕雪,目光頓時一冷,“你似乎并不驚訝?!?br/> “門主大人的女兒呢?把她叫出來?!?br/> 裴燕雪對此卻無動于衷,根本沒有這個打算。
“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么?”
‘燕西北’冷冷一笑,拍了拍的手。
不多時,一個人拎著昏迷的燕鵑走了進來,把她丟到了裴燕雪的腳邊。
裴燕雪大驚失色,連忙將燕鵑抱了起來,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氣息紊亂,血氣翻涌,已是受了重傷。
裴燕雪駭然失色,一臉心疼。
“娘……娘親……”
燕鵑緩緩睜了睜眼睛,看到了眼中的裴燕雪,動了動滿是血跡的嘴唇。
裴燕雪泣不成聲,抱著燕鵑痛哭起來,望向坐在上位的那個真正的燕西北。
“當(dāng)初對我有意見的是你,說要分居的是你,在外面找了別人的也是你,我陪你演了這么多年恩愛夫妻的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會阻止你,你想要對我做什么也都可以,我不求你善待我,但是……”
“燕鵑是你的女兒,念在骨肉親情的份上,放了她吧,不要讓別人傷害她?!?br/> “留她?我們少主可不答應(yīng)!”
旁邊的‘燕西北’卻是冷冷一哼。
“燕門主,我們少主她可還在門內(nèi),與鬼主大人等您傳回去的好消息。
前幾次我們的安排,莫名其妙都讓這個丫頭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而上一次少主甚至不惜讓赤令座動手,結(jié)果赤令座甚至和陰明眾的人合作,最后連自己都死得不明不白,這讓少主和鬼主很懷疑,很心寒吶?!?br/> “還望燕門主這次一定要除掉她們,少主她才會更加信任您,將您當(dāng)成唯一,這樣一來,我們霧山鬼門一定會助你成就宗師,執(zhí)掌大權(quán)!”
裴燕雪悲憤地大喊道:“她是你的女兒!虎毒不食子!”
‘燕西北’冷冷一笑,“但我們是人?!?br/> ‘燕西北’看出燕西北,還準(zhǔn)備要說些什么,便在這是,燕西北卻是看了他一眼。
“你話太多了?!?br/> 便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了一個人,冷不丁點的從背后,用一只手刺穿了‘燕西北’的胸口。
冒牌的‘燕西北’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膛忽然伸出了的一只血手,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著。
“啊哈哈哈哈,真是精彩的表情。”
一個鯊魚牙口從他身邊出現(xiàn),大笑了出聲,隨即將滿是鮮血的枯手從他背后拔了出來,鮮血飛濺。
‘燕西北’倒在地上,伸手死死的抓住身后的那個人的腳,看向身后的人。
眼前站著的,赫然是一具干枯猙獰的尸體。
“是……是你,陰明眾前二席的蒼寂惡古尸!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很意外嗎?”
鯊魚牙笑了笑,伸手抓起‘燕西北’的腦袋。
“區(qū)區(qū)霧山鬼門,哪能和我們陰明眾相提并論,你們和這飛燕門一樣,都已經(jīng)被我們二席給拋棄了,知道嗎?哈哈哈哈。”
“二席?。俊薄辔鞅薄纱箅p眼看著坐在那里的燕西北,“原來你就是陰明眾十三人眾現(xiàn)在的那個第二席!”
“陰明眾!若是明主號令天下萬惡,你們這些陰明眾當(dāng)初的烏合之眾又哪可能比得上我們霧山鬼門!陰君明主,單打獨斗未必就能在我們鬼主手里討得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