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哪里話!”飛泉聽到張萌萌口中吐出“嫁了人”三個字的時候,心里登時升起一股混合著大量恐懼的憤怒來:“小妹和姐姐結(jié)義金蘭,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兒家!身為女兒身,死為女兒鬼,要那些臭烘烘的爛男人做什么!姐姐以后切不可和小妹再說什么嫁人的話了!這世上,男人不過衣冠禽獸,都是披著絲綢衣服,白白浪費了大好米面的豬狗!小妹眼里,男人個個可殺!”飛泉氣呼呼地道,她這些話倒是出自本性,一點兒沒有演戲的www..lā她說得狠了,居然一時半刻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放開了張萌萌,在她面前擺出一個雙手叉腰,雙腳分開的圓規(guī)一樣的姿勢來。
“……”張萌萌被她的奇怪理論噴沒電了,張口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飛泉的話雖短,但是里面透出無窮深意,張萌萌越想越覺得有理,可就是覺得哪點不對。她一直認為,女人還是需要男人的,就像男人一定需要女人一樣。
“是啊,這世上的男人,大多數(shù)不是登徒子,就是偽君子,一個個在女兒面前裝清高,看上去多么道貌岸然呀,可是心里的齷齪念頭,怎么也掩飾不住,那一雙雙眼眸,不是瞄人家胸,就是瞄人家那里……那眼神跟狼似的。宗門里的那些男弟子,男門徒,男長老甚至男供奉,人前多么謙和恭順,背地里呢,對那些侍女奴仆,甚至自己包養(yǎng)的女弟子們,都做出過多么令人發(fā)指的事情啊!飛泉,說得倒也十分有理,可是我為什么總覺得很別扭呢?她好像哪里說得不對……”張萌萌兀自思索著,全然沒有理會飛泉已經(jīng)回過神來,眼眸里冒出一道促狹又興奮到瘋狂的神色。
飛泉趁著張萌萌走神的空當,將一只纖細白嫩的手,悄悄伸向張萌萌最羞人的地方……
“啊啊啊……哎哎……”張萌萌陡然一個激靈,接著全身痙攣著胡亂掙扎起來,她身上的繩索甚至都被摩擦著發(fā)出一陣陣輕微的響動。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仿佛雷系罡風一樣浸透全身,讓她身體不受控制地亂抖起來?!帮w泉……飛泉……”她的意識已經(jīng)一片混亂,只能本能地喊著飛泉的名字,卻連叫她停下都不能,因為此時她身體里涌出的那一種別樣的刺激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飛泉師姑此時也是兩腮桃紅,眼神迷離,整個身子都貼到了張萌萌的身上。張萌萌吊在空中的兩只手和支撐著身體的一只腳上頓時附加上了另外一個人的重量,全身上下的繩索猛然收緊,勒得她痛叫起來。與此同時,飛泉師姑全身上下的每一塊皮肉都顫動起來,用一個極其詭異又令人臉紅的姿勢在張萌萌身上蹭著,同時雙手也四處亂摸,那動作比起那兩位在大桌子上翻滾著的矮胖丑婦還要令人不敢直視。
一股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激又香甜的感覺將張萌萌淹沒,她不再為全身上下越收越緊的繩索感到疼痛,她也再顧不上自己辛苦萬分的姿勢和不堪重負的腳尖。她沉浸在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樂之中,同時她也能夠深深感覺到飛泉師姑對自己的“喜歡”。她沒有發(fā)現(xiàn)飛泉其實是在演戲,她更沒有覺察出飛泉對她的好感,不過停留在她的身體之上,皮肉之中。飛泉僅僅是喜歡她的身體,而不是真正喜歡她這個人啊。
刺激的快感,越來越沉重地反復碾壓著張萌萌的神經(jīng),讓她抽搐,讓她痙攣,讓她尖叫,讓她沒有絲毫廉恥地呻@吟起來。
她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即將完全沉沒在這樣的快樂感覺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萌萌的手腳上漸漸傳來錐心的痛楚,可是她依然沒有開口求饒,而是越發(fā)忘情地和飛泉師姑膩在一起,耳畔廝磨,說些女孩子間的悄悄話。兩具無限美好的白嫩玉體,漸漸越來越瘋狂地互相磨蹭起來,動作越來越讓人不敢直視,發(fā)出的尖聲喊叫和笑聲也越來越喪失理性。她的心里對飛泉已經(jīng)全然不設防了,此時哪怕飛泉給她喂了一顆真正的,永久散失元氣的“散元丹”,她也不會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