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知為什么會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他覺得柳茯苓不去也好,省的到地方哪句話沒說好又吵嚷起來,面子上不好看。
“提親禮是什么?總不能太寒酸吧。”狐垣問了一個關(guān)聯(lián)的問題。
白芷還真把這個忘了,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經(jīng)常用的扇子是白玉柄的,不是很貴重的東西,但他用慣了,送給了羽桜他以后用什么。
白芷對這些身外之物根本不在意,以至于現(xiàn)在如此的窘迫。
他隨身帶的出了扇子還有一個香囊,是柳茯苓以前給他做的,他肯定不會送給羽桜。
思來想去,竟沒有什么可送的。
柳茯苓也清楚,白芷不喜歡收集東西,也沒有貴重的東西。去提親連禮物都沒有,也太寒酸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塊玉佩,她帶著也沒有什么用,不如就給白芷讓他送給羽桜吧。
柳茯苓從腰間解下掛著的玉佩遞給白芷,“師父,拿這個去吧?!?br/> “你自己留好就行,這個事你不必?fù)?dān)心?!卑总浦懒蜍叩挠衽?,是上好的玉,上面還有一句詩。怎么能拿柳茯苓的東西送給羽桜,況且那玉佩說不定對柳茯苓還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白芷并沒有拿柳茯苓的玉佩,反而是狐垣順勢拿了過來反過來倒過去的看。
玉佩小小的,還沒他的手掌大,溫潤光滑,小巧玲瓏,是個上好的玉做成的。
“永老無別離,萬古長完聚……”
狐垣默讀著玉佩上的字,“柳……”
“看完沒?趕緊還給我!”柳茯苓要拿回她的玉佩,可狐垣故意逗她玩,就是不給她,一會從這個手換到那個手,兩人鬧成一團(tuán)。
“那就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柳茯苓陰惻惻的,趁狐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狠狠的掐了一下狐垣的腿。
“疼!給你給你!”狐垣疼的齜牙咧嘴的,雙手把玉佩奉上。
“不長記性的壞狐貍!”柳茯苓啐他,得意的接過玉佩。
狐垣一邊揉著剛才被掐的地方,一邊還說著:“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好東西?!?br/> “你沒想到的多著呢?!?br/> “這玉佩你收好,至于這提親禮嘛,就是我一刻熾熱真誠的心還不夠嗎?”
白芷還有些厚顏無恥,他對羽桜哪里有熾熱真誠的心,沒有東西送,還說的那么清新脫俗。
“說不定你什么都不要給,人家還樂意倒貼呢。”狐垣摸著下巴半開玩笑的說。
“誰稀罕??!”柳茯苓感到不悅,她才不稀罕羽桜的東西的,但白芷就不一定了,無論羽桜給什么,白芷都會很開心的吧。
“你不稀罕,你師父稀罕啊!”狐垣還在打趣柳茯苓,他還真說對了柳茯苓的心中所想,但此時柳茯苓只想堵住狐垣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關(guān)你什么事?”狐垣的喋喋不休真是要把柳茯苓氣死。
“我說我的,關(guān)你什么事?”狐垣也不甘示弱的反駁他,他真是吃一塹也不長一智啊。
柳茯苓和狐垣又杠起來了,白芷無語的摸著額頭,他現(xiàn)在就要去羽桜住的歆若殿了,心里還有些打鼓。
那兩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著,白芷只好先打斷他們,“我現(xiàn)在就要去了,你們在殿里好好待著?!?br/> “師父你盡管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們?!?br/> “我會替你看著茯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