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我不是那種人,沒有傍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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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輕蹙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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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裝清純了,誰不知道你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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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麗撇撇嘴,“有好事姐妹要一起分享,堂姐這剛分手,缺個(gè)男友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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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jìn)東龍大飯店的人,身份地位絕對(duì)高,她自然想沾沾光,把人從徐子欣身邊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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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對(duì)自己魅力頗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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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沒有!毙熳有狼文樜⒗,明顯生氣了,打算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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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誰允許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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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麗哪肯善罷甘休,拽住徐子欣胳膊,氣急敗壞道:“你以為翅膀硬了,就能飛出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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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種一個(gè)罷了!爹不養(yǎng),娘不疼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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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爺爺心不夠狠,否則你早無法在龍海市生存,早餓死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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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十分難聽,對(duì)徐子欣是極大侮辱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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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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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紅著眼眶,直接甩開徐美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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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跟徐美麗說半個(g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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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麗仍然糾纏,再次攔住徐子欣道:“心虛了是不?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貨,該不是做了陪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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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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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忽然抬手給了徐美麗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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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氣上頭,實(shí)在忍不了徐美麗一次又一次,一句又一句的羞辱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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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了!你居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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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麗愣神過后,當(dāng)場發(fā)飆,先甩徐子欣一巴掌,又將徐子欣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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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徐美麗平時(shí)就野蠻,力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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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子欣嘴角溢血,腦袋磕到地面,疼的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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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種,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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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麗撂下一句狠話后,便快步去休息室冰敷,免得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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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子欣要凄慘許多,扶著墻才慢騰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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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俏臉右邊有鮮紅五指印,明顯腫了一圈,嘴角也是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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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拿掉束發(fā)帶,使得頭發(fā)散開,得以遮住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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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拭去嘴角鮮血,才返回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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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幅狼狽模樣,她不想讓別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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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徐子欣一進(jìn)包間,陳少天和江家人便察覺不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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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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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天輕聲喊了句,慢慢撥開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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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徐子欣閃閃避避,更是抬手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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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委屈,本以為自己能忍住,可別人一問,便涌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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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欣也是如此,淚花在美眸中打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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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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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天聲音更加溫柔,更加關(guān)切,終于見到長發(fā)下隱藏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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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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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天臉色驟然冰冷,雙眼透著濃濃寒意,問道:“是誰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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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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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不讓徐子欣再受欺負(fù),現(xiàn)在竟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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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能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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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人臉紫青紫青的,心中也全然是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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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請客吃飯的東道主,結(jié)果客人在自家眼皮子底下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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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怎么回事?陳少天和徐子欣怎么想?外人又該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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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追究了!毙熳有肋叺粞蹨I,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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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陳少天怒氣上頭,對(duì)徐美麗做出什么極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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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鬧出人命,陳少天會(huì)面臨牢獄之災(zāi),這輩子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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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您別怕,我江家一定嚴(yán)查到底,為您討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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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國棟表情凝重,沖兒子江澤言命令道:“把飯店總經(jīng)理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