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丫頭如今膽子肥了,處處跟家族對(duì)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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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還詛咒你爺爺重病呢?!?br/> ?
徐慶和張彩月你一言,我一語的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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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太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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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鴻眉頭皺的更緊,生氣道:“如果沒有徐家,那丫頭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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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然不知感恩,反倒詛咒爺爺,太不要臉,太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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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話,看了眼二叔徐俊鴻,目光中盡是不滿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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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連偉急忙解釋道:“大侄子,你千萬別怨我們,徐子欣很早就搬出去,根本不受管束?!?br/> ?
李巧玉順著丈夫話,跟著說道:“徐子欣在外春風(fēng)得意,傍大款,包養(yǎng)小白臉?!?br/> ?
“前兩天還伙同小白臉打了美麗一巴掌,至于我們,更是常常挨罵?!?br/> ?
她撇清關(guān)系同時(shí),看似無意的將徐美麗那事兒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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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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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鴻臉色一沉,怒道:“她一個(gè)養(yǎng)女,竟敢聯(lián)合外人欺負(fù)我妹妹,真是反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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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幾天時(shí)間,家里就被徐子欣鬧得雞飛狗跳,真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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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們后來才知道,與我們無關(guān)?!?br/> ?
徐連偉再一次撇清關(guān)系道:“徐子欣養(yǎng)的小白臉叫陳少天,是江澤言的司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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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咱家要跟江家談生意,正好可以借機(jī)懲治?!?br/> ?
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開始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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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cuò)沒錯(cuò),那兩個(gè)狼狽為奸,做盡壞事?!?br/> ?
李巧玉瘋狂點(diǎn)頭,巴不得陳少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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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徐子欣算賬!”徐俊鴻轉(zhuǎn)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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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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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徐老爺子直接咳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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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徐慶和徐連偉兩家十分緊張,急忙沖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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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爺子卻擺擺手,示意兩個(gè)兒子散了,自己獨(dú)自回臥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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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顫顫巍巍,步伐很是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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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徐慶,還是徐連偉,都覺得老爺子時(shí)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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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縱然如此,兄弟二人也沒想著找陳少天幫忙,仍然覺得陳少天以前說老爺子情況不妙,是一種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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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他們眼里,陳少天永遠(yuǎn)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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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們夫妻心思?jí)蛏畎??學(xué)會(huì)了借刀殺人這一套?!?br/> ?
徐慶轉(zhuǎn)頭看向徐連偉,輕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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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沒能力,便想借助我兒子的手,你們?nèi)缫馑惚P打的可真響亮?!睆埐试乱彩且荒樰p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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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徐家,明爭(zhēng)暗斗許多年,早將對(duì)方心思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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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huì)誤會(huì)?!?br/> ?
“大哥大嫂別多想,我們沒那意思?!?br/> ?
徐連偉夫妻尷尬笑笑,予以否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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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誰讓我兒子厲害呢,就幫你們一次吧?!?br/> ?
張彩月嘴角揚(yáng)起得意弧度,然后與丈夫徐慶快步離開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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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他們本就想收拾徐子欣和陳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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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漂亮話,無非想賣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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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瞧他們家得意樣?!?br/> ?
李巧玉一點(diǎn)也不承情,反而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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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回家吧?!毙爝B偉表情挺不自在,覺得剛剛受到了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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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什么行,你也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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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玉杏目一瞪,“家族有那么多生意,不知道為兒子要一部分,光一個(gè)破汽修店有屁用?!?br/> ?
“眼看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再不抓緊,恐怕沒機(jī)會(huì)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