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家出來,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蘇小染看看時間,九點。
今天晚上徹底跟蘇母攤了牌。
蘇母格外的生氣,蘇小染知道不管怎么爭執(zhí),都是沒有結(jié)果的,她索性就從蘇家出來了。
想起剛才在蘇家,蘇母說的那翻話,蘇小染心里就發(fā)堵,她不是忘恩負(fù)義,也不是白眼狼,她更加不是翅膀硬了。
她只是不想嫁給一個種馬,嫁給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
如果聽從蘇母的話,真的嫁給了霍止炎,她怕以她的性格,到時候會跟霍止炎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
秦晉深!
電話上閃著他的名字。
那天在酒吧里他給她發(fā)了短信之后,蘇小染就怕他哪天突然再給自己發(fā)短信,所以把他的電話給存了下來以防萬一。
他怎么打電話進來了?
要不要接?
接吧,也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
不接吧,這樣視而不見好像也不厚道,今天他在宴會上,還幫她解惑來著,如果不是他,蘇小染都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
想了想,她接了。
“喂……”
“兩次。”
他的嗓音很好聽,低沉,嘶啞,有一股獨特的質(zhì)感,特別是從電話里傳出來,更加的惑人。
“什么兩次?”蘇小染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耍了我兩次,蘇小染,你是頭一回能耍我兩次的女人?!彼f。
原來說的是這個
嘴角抽了抽,蘇小染有些汗顏:“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到慶幸,我這么一個無名小輩,還能耍你兩次?!?br/> 電話里秦晉深的冷笑聲傳過來:“你覺得很得意?”
她哪里有!
知道這種從來沒有吃過癟,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自尊心肯定很驕傲,她一次兩次的從他身邊溜走,他一定會生氣。
蘇小染不敢去觸他的逆鱗,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咳,那什么,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秦晉深仿佛也沒有追究到底的意思,不答反問:“你在哪里?”
她在哪里?
蘇小染抬頭看了看,跟他講電話的時間里,她一邊走一邊說,步行了一段距離,前面不遠(yuǎn)處就有個公交車站牌。
他問這個干什么?
蘇小染不解的把地址說了。
秦晉深“嗯”了一聲,然后把電話給掛了。
就這樣,掛……了?
蘇小染無語的看著被掛掉的手機,不知道這廝抽的哪門子風(fēng)。
她收了手機繼續(xù)走,走著走著,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低頭一看,還是他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