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都乾庭城的路因馬車行的比騎馬慢,姬璽決定在路過的鎮(zhèn)子用了晚飯再繼續(xù)趕路。
一路上洛瑤都在運功調(diào)息,內(nèi)力也恢復(fù)了七八成。若是出現(xiàn)什么意外,自保逃命還是可以的。
天黑前卓成在一處繁華的鎮(zhèn)子上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樓,馬車停在酒樓門口。卓成請車內(nèi)二人下車,姬璽率先下了馬車,洛瑤也緊隨其后。
看到酒樓,洛瑤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之下就拉住了前面正走著的姬璽的衣袖。姬璽毫無防備,被她抓住衣袖側(cè)頭蹙眉看著她。
“我出場演出的銀子還沒兌現(xiàn)呢,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回去賠給我?!蹦欠殖墒亲约簯?yīng)得的,若是就這么算了。那她絕對是不甘心的,一定會親自去討要回來的。如今記起來這碼事,她又怎會不和他要呢。
姬璽還以為是怎么了,結(jié)果是被財迷了。瞇眼看了這女子一臉的不甘,和堅持到底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一對柳眉輕蹙,紅唇也是微微抿起。
“回去傳信問問毅飛是多少銀子,付給她。那可是她辛苦賣藝的銀子,不能恬不知恥的霸著不給?!?br/> 姬璽這話看似是隨行的卓成說的,其實是暗諷洛瑤為了一點散碎銀子不要廉恥。
洛瑤聽到會歸還她那日的分成,也不去計較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松開手里拽著的衣袖,蹙起的柳眉也舒展開,像是解決了一件大事一樣。
想當(dāng)初她離開盛國出京時,還和父皇討要了許諾她的封賞??梢娝龑鹱拥南矏?,是她的一個子都不能少。
走進(jìn)酒樓,伙計直接領(lǐng)著幾人進(jìn)了二樓的包間。點好了招牌菜后,就等著上菜。一行十余人,坐滿了三間包間。是為了保護(hù)太子殿下的安全,亦是防止有人偷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姬璽和洛瑤還有卓成在一間包間里,太子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搖身一變成了伺候茶水的小廝。
敢和太子殿下大打出手的女子,如今還能和殿下同桌用膳。他是既怕殷勤了折殿下的顏面,又怕以后這真成了殿下身邊的近人吹枕邊風(fēng)。
卓侍衛(wèi)真覺得自己那一顆年少老成的心太累,只是他敏感的察覺殿下對這女子的行為有些奇怪。是對其他女子從未有過的,具體又說不上來。
洛瑤在馬車上一口水都未喝,此時連喝了三杯才停下。畢竟她一女子與眾男子同行,而且又都是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的。
她實是不想解個手,都要走出二里路去。就只能不喝水忍著,如今在這酒樓多喝些水。待走之前去如個廁,就不怕路上在內(nèi)急了。
姬璽看著她喝水喝的急,開始有些蹙眉覺得她一定是餓壞了。微一思量就領(lǐng)悟了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卻并未理會。
一個自討苦吃的女子罷了,活該。好好的大師弟子不做,非要闖蕩江湖。還開酒樓,當(dāng)歌姬。不是自討苦吃自作自受,是什么?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何身份?來永昌的真實用意為何?
“幾位客官,飯菜好了,小的給幾位端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