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薛槐看向蔣向輝回答道:“你父親小時間,我是說十歲以前,是不是掉進過井里?”
蔣向輝聽見薛槐的話后愣住了,想了想后,他一臉震驚的看向薛槐說道:“我以前聽我父親提起過,他六歲的時候確實不小心掉進井里面,要不是因為當時正好有人路過的話,他恐怕就沒了?!?br/> 一旁的蔣元峰聽見父親的話后,也是一臉的吃驚,要知道這件事情連他也是第一次聽見自己父親提起過,他不知道薛槐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此時的他,也不得不對薛槐刮目相觀起來。
時洪宇知道薛槐醫(yī)術(shù)了得,可當他也沒有想到,薛槐居然連這件事情都可以看出來。
聽見蔣向輝的話后,薛槐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br/> “你父親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小時后掉進了井水內(nèi),從小寒氣入體,因為以前他的身體好,加上經(jīng)常運動,所以能將寒氣壓制住,這些寒氣才沒能影響到你父親的身體?!?br/> “現(xiàn)在你父親年紀大了,身體已經(jīng)不如以前,加上寒氣已經(jīng)侵蝕你父親的身體幾十年,壓制了你父親身上的生氣,現(xiàn)在開始反噬,所以才會暈迷不醒,要不是因為你們家有錢的話,恐怕你父親在就沒了?!?br/> 時洪宇聽見薛槐的話后,這才釋然。
蔣向輝連忙問道:“薛神醫(yī),那有什么辦法可以治好我父親嗎?”
淡淡一笑,薛槐回答道:“如果不及時治療,你父親絕對撐不過三天,不過你父親命大,遇到我,他想死,也沒那么容易?!?br/> 聽見薛槐的話后,蔣向輝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狂喜之色:“薛神醫(yī),那就麻煩你了?!?br/> “去,把蔣老的衣服解開?!毖闭f道。
當蔣向輝跟蔣元峰兩個人將蔣志儒的衣服解開后,薛槐這才拿出了針囊。
蔣元峰看見這一幕后,他喃喃自語的說道:“不是吧?”他準備針灸?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后,薛槐手中的銀針已經(jīng)扎進了蔣志儒身上。
蔣志儒身上的寒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也虧他碰上了薛槐,要不然他絕對活不過三天。
就算是薛槐想要治好蔣志儒,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因為他需要使出天陽九針。
想要將天陽九針的真正威力發(fā)揮出來,需要加以靈力輔助。
時間足足過了兩個小時后,薛槐這才將蔣志儒身上所有的銀針收了起來。
饒是時洪宇已經(jīng)不止是第一次,見識過薛槐神乎其技般的針灸之術(shù)了,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蔣向輝跟蔣元峰父子兩個人,這一次是真的被薛槐的針灸之術(shù)給折服了。
身為江海市首富,蔣向輝認識不少中醫(yī)大拿,甚至于華夏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他也請來替他父親看過。
不過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依舊沒有看出來他父親身體究竟是這么一回事。
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還是親自給他父親針灸過。
當時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在給他父親針灸的時候,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跟薛槐的針灸之術(shù)比起來,如同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跟一個成年人一般,完全就沒有可比性。
薛槐收起了銀針,準備叮囑蔣向輝的時候,他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蘇萌打過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多做了,蘇萌準備帶他去置辦一身行頭,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薛槐可是以她男伴的身份去參加這一次酒會的,她可不想讓別人,以為自己身邊的男伴是個要飯的。
掛了電話后,薛槐對蔣向輝說道:“蔣董,蔣老很快就會蘇醒過來,不過想要徹底的治好蔣老,至少還需要進行三次針灸,這三次針灸不能操之過急,時間到了,我會過來的,我先給你開一副中藥,你按照藥方上我所寫的,按時按量給蔣老吃,直到我之后三次針灸之后,才能停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