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怎么會想出來那么陰損的招?”
回來的車上,鄭仙兒俏臉紅撲撲的看著李小山,笑著問道。
這輛車當(dāng)然是章國欽臨來時(shí)開的那輛。
至于他們二人,自然被李小山扔在了玉米地里。
想起最后章國欽二人跪地,苦苦哀求李小山殺死他們的情景,鄭仙兒就一陣好笑。
難道對男人來說,干那種事就那么重要嗎?
比生命還重要?
想到這,鄭仙兒情不自禁瞟了眼李小山鼓鼓囊囊的下面。
臨走時(shí),李小山換了一件薄薄的運(yùn)動(dòng)褲,穿在身上就像緊身一樣,幾乎貼著身體。
再者,經(jīng)過這次雷劫,李小山的身體得到了二次發(fā)育,胯下二弟直追歐美人的水平。
鄭仙兒俏臉緋紅,仿佛滴血一般。
她夾緊雙腿,低著頭,越發(fā)不敢看李小山。
就連鄭仙兒自己都有些納悶,自己今天這么敏感,看一眼都會有那么大反應(yīng)。
“仙兒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對于章國欽那樣的大色狼來說,讓他以后不碰女人,比殺他還難受。
我這叫對癥下藥,你說是不是?”
說著,開著車的李小山,扭頭看了眼鄭仙兒。
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怪異。
咦?
這丫頭臉蛋,怎么那么紅?
雙腿夾得那么緊,還低著頭?
難道是想……上廁所?
猜想鄭仙兒可能是不好意思告訴自己,李小山笑道:
“仙兒姐,你是不是想上廁所???
別不好意思,你要是想上廁所,就告訴我,人都有三急,正好我也想?!?br/> “嗯!”
鄭仙兒聲若蚊吟地應(yīng)了一句。
她想,正好去廁所可以處理一下,下面這樣怪難受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李小山說要陪她一起上廁所,鄭仙兒又情不自禁瞟了眼李小山的下面。
“小山,我熱,熱……”
十分鐘后,鄭仙兒面色發(fā)燙,眼神渙散,慵懶地靠在車座上。
她小嘴微張著,喘著熱氣,一雙玉手,交織著,似乎要去撕扯衣服扣子。
“仙兒姐,你怎么了?”
看到鄭仙兒這樣子,李小山嚇了一跳,連忙將車到岔口的玉米地里。
這一帶高速路邊,都是農(nóng)田,普遍種著玉米,一輛車子開進(jìn)去,根本不顯眼。
“小山,我熱……”
車子停穩(wěn)后,鄭仙兒猛地抓著李小山的胳膊,眼神充滿了渴望和忍耐。
臥槽,這是怎么回事?
李小山都蒙逼了,連忙開啟透視眼。
他看見在鄭仙兒的身體內(nèi),有一陣熱流在飛速轉(zhuǎn)動(dòng)。
難道是……
想起一種可能,李小山在車內(nèi)查探了起來。
很快,他找到一瓶喝了半瓶的礦泉水。
倒入嘴里一嘗,眉頭頓時(shí)皺了起來。
“呸!”
將礦泉水吐出,李小山惱火地道:“那群混蛋竟然在水里放了慢性春.藥。
這種春.藥是慢性的,需要積攢到一定的量,才會發(fā)作。
也正因?yàn)槿绱耍坏┌l(fā)作,效果很猛烈!根本沒有解藥。”
接著,李小山又在車后座下面,找到十多個(gè)空礦泉水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