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內(nèi),一應(yīng)準(zhǔn)備俱全。
李小山走進(jìn)去,觀察了一陣,旋即屏氣凝神,開始施針。
隨著時間的流逝,李小山施針的速度,越來越快,宛如鋼琴急奏曲,讓人眼花繚亂。
片刻功夫,江詩文全身穴道,布滿銀針,仿佛一個刺猬。
打通了全身穴道后,李小山不敢有絲毫懈怠。
眼中光芒一閃,雙手掐訣,朝著江詩文心臟一點,大喝一聲:
“疾出!”
說來也奇怪,他話音剛落,昏迷中的江詩文,嘴巴突然張開。
一條黑色的蠱蟲,從他嘴巴里,突然爬了出來。
“焚!”
李小山屈指一彈,一道幽蘭真火飛出,黑色蠱蟲,“轟”的一聲,瞬間被燒為灰燼。
“啊……”
這時,病床上的江詩文,慢慢睜開雙眼,迷茫地看著四周。
他臉色雖然依舊慘白,可眼睛透亮,顯然大病盡去。
“你是誰?”
江詩文皺眉看著陌生的李小山,疑惑地問道。
“還是讓她們給你解釋吧!”
朝著江詩文虛弱一笑,李小山強拖著疲憊的身體,拉開病房的門。
房門剛被拉開。
“唰”的一聲,三道人影,沖了進(jìn)來。
“詩文!”
“小弟!”
“舅舅!”
三個女人,爭相恐后地?fù)湎蚪娢?,一個個激動地眼眶泛紅,聲音哽咽。
“小弟,你感覺怎么樣?”
江詩雅看著江詩文,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輕松!”
江詩文嘴角露出一抹會心笑容,輕輕吐出兩個字。
“輕松?什么意思?”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有些納悶。
“從我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都被這怪病折磨?!?br/> “身體和心里,早就疲倦不堪,要不是有家人陪著,我早就撒手人寰了!”
“可今天這一覺醒來,奇了怪了,我雖然渾身沒勁,但感覺無比輕松!”
江詩文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彩,興奮地說道。
“輕松……”江詩雅一怔,旋即淚如泉涌。
對于江詩文的說法,她感同身受,最有發(fā)言權(quán)。
是啊,江家?guī)资冢@些年被怪病折磨,每個人從出生,脖子里就系著一根繩子,活得都不輕松。
“姐,我的病好了嗎?”江詩文問道。
雖然他自己感覺很輕松,但是并沒有聽到權(quán)威專家的結(jié)論,還是有些不放心。
“好了!”
江詩雅重重的點點頭。
那黑色蠱蟲,她們可是親眼看見,從江詩文的嘴巴里爬出來,又被李小山燒死。
“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講講!”
心口的一塊大石被移開,江詩文終于松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
江詩雅便把江詩文突發(fā)疾病,到險些被當(dāng)作死人火葬,然后到李小山救下他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李神醫(yī)呢?我要感謝他!”
江詩文一聽,掙扎著就要從病房上爬下來。
開玩笑,要是沒有李小山,自己現(xiàn)在就變成一壇子骨灰了。
找到恩人,磕個頭,總不過分吧?
“小山……咦?人呢?”
江詩雅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大功臣李小山已經(jīng)不見了。
江詩雅三人又?jǐn)v扶著江詩文,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滿醫(yī)院找李小山。
最后在一間空閑的病房內(nèi),找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李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