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學。
“裴淮,你的信。”
隨著這句話走進寢室里來的,是個戴著眼鏡的清瘦男生。
男人進了寢室之后,走到了一張桌子邊,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坐在桌邊的人。
坐在桌邊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裴淮。
裴淮此時雖然是坐著的,但是依舊能看出來他身高腿長。
他坐在那里,脊背挺的筆直,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接過信封的時候,也只是沖著男生微微頷首,“謝謝?!?br/> “害,咱們都一個寢室?guī)啄炅耍@有什么好謝的?!?br/> 男生說著,繞過桌子,在對面坐了下來。
寢室并不大,一個寢室里住著八個人,卻只有四張桌子,所以都是兩人共用一張桌子。
這男生名叫張揚,和裴淮是上下鋪,兩個人也一直用一張桌子。
三四年下來,相處的還不錯。
正因為相處的不錯,張揚對于裴淮家里的條件,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此時,張揚看著裴淮手中拿著的信封,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張揚是個有什么說什么的性子。
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有忍住。
“裴淮啊,你家里的那位,這段時間沒給你寫什么?。俊?br/> 正要拆信的裴淮,聽到這話之后,動作停頓了一瞬,但很快的就搖了搖頭。
算起來,姜染的確已經(jīng)兩個月沒給他寫信了。
以前,每次家里寄信過來,里面都會有一張姜染寫的紙條。
姜染寫信也不講究什么格式,也沒有什么虛假的客套。
寫的簡潔明了,目的就是要錢。
雖然每次裴淮都當做沒看見,但接連幾次沒有收到姜染要錢的紙條,裴淮也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