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挽歌突然覺得有點涼想要拉被子。怎么回事,被子怎么這么重?算了,翻了個身接著睡。
不對,這是個什么東西。怎么會在自己床上,還是熱乎乎的。林挽歌的手不老實的摸索著,直到摸到一個硬物,手還來回套弄了幾下。不對,這個東西怎么會動。
林挽歌揉著惺忪的睡眼,朝自己的手忘過去。自己正抓著一個男人的那里,林挽歌像是觸電般縮回了自己的手。
卻被一個男子緊緊的抓住了,林挽歌看著傅斯年像是見鬼了一般。
“你…你…你,怎么進來的?”林挽歌掙扎著,想要逃脫傅斯年的禁錮。
“我當(dāng)然是想你了?!备邓鼓暌粋€翻身把林挽歌壓在了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挽歌。
林挽歌感覺到傅斯年下身的某處頂著自己,想到剛才自己居然用手,不禁紅了臉。整個人都隨之軟了下來,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傅斯年。
男人早上本來就會晨勃,昨晚傅斯年本來就被林挽歌折磨的夠嗆,如今美人在懷,如此誘惑那里還能受得了,欺身上去。銜住了林挽歌的唇,林挽歌渾身軟的像水一樣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眼看著傅斯年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來林挽歌的睡裙里,感覺到一陣涼意。林挽歌恢復(fù)了意思理智,一把推開了傅斯年。整理了一下子衣服,跑了衛(wèi)生間把門反鎖住。林挽歌靠著衛(wèi)生間的門上,呼吸還有些急促沒有緩過神來。
傅斯年呆呆的就這么保持著被林挽歌推開的姿勢,眼神微瞇看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良久之后,嘆了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