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奪盟主把酒言歡
話說徐優(yōu)進發(fā)動師兄弟和武館遠升和尚的弟子去救娜娜,他們到了鐵虎幫總舵,因言語不合,就大動干戈。后來鐵虎幫慘敗,逼的鐵虎幫幫主賴可恨交出娜娜。娜娜獲救后,又幫秋蓮討回禮金,大家就凱旋而歸。
又過了一段時間,遠升和尚又接到成立武林聯(lián)盟、設(shè)擂臺、選盟主的消息。他就決定讓徐優(yōu)進前去爭奪盟主的位置。徐優(yōu)進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到了設(shè)擂臺的最后一天了,大家吃過早飯,徐優(yōu)進換上一身勁裝,就和明明、小健、還有遠升和尚一起去擂臺打雷。
西河路在上海的南端,橫山碼頭在上海的北端,這一南一北相距幾十公里。徐優(yōu)進等人出來橫山碼頭,在路旁租了幾輛人力車,幾個人坐上人力車,奔擂臺行去。
由于路子比較遠,幾個車夫一路不停的往前走,入了西河路時,他們已是累的氣喘吁吁。他們接著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這時就到了西河路六十號大院門前。幾個車夫把車子停下來,徐優(yōu)進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又付了車費,他們就站在原地觀察了一陣子。
只因今天是擺擂臺的最后一天,來看打擂的人,那是比前兩天要多。院門前,出出進進的人,卻是絡(luò)繹不絕。這時徐優(yōu)進問遠升和尚說:“師叔,咱們直接過去打擂罷?”
遠升和尚抬頭看了眼太陽,見此時已近中午,心想:“這一路坐著人力車過來,也過去了不少時間。”然后就向徐優(yōu)進說:“現(xiàn)在已到了午飯的時間了,咱們就不急著進去打擂了。走,咱們先找個館子吃飯去,等吃飽喝足,咱們回頭再去打擂。”小健和明明都贊成遠升和尚的話。徐優(yōu)進也沒有意見,就說:“我聽師叔的安排。”
于是,他們就退回來一截路,在路旁找了家名叫如意來的酒館,走了進去。酒館的老板很熱情,讓店小二給他們安排了桌子,幾個人就坐了下來。接著店小二送來了茶水,又拿來了菜譜。小健就看著菜譜,點了幾道菜,又要了一瓶酒,幾個人就邊聊,邊等著酒菜送來。這里店小二見小健點好了酒菜,就說了聲:“客官稍等?!币簿湍弥藛稳N房了。
店小二走后,徐優(yōu)進掃了眼店內(nèi),見此酒館也不算大,只擺了七八張桌子。由于吃午飯的時間還早了點,只有靠右邊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中年男子在喝酒閑聊,其他桌子,都是無人。這里小健倒好了茶,先遞給了遠升和尚一杯,接著又端了一杯送到徐優(yōu)進面前,說了聲:“大師哥喝茶?!彪S即又端了一杯遞給明明。娜娜卻自己端到面前一杯。這里徐優(yōu)進聽了小健的話,也就回過頭來,看了眼面前的茶杯。
就在這時,就聽另一桌上的兩個人,聊的聲音大了起來。一個人說:“兄弟,依我看,擂臺上的這個人,肯定就是盟主了?!绷硪粋€人說:“你可話不能說的那么絕。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定后面有人能打敗他呢!”前一個人說:“你還這樣說呢。就昨天的時間,他打敗了十幾個高手;今天上午,又是幾個人上了擂臺,都是沒有打敗他,就下午這么短短的時間,還能有高人來打擂?”聽話音,他們這是看打擂的時候,看餓了,就來了酒館吃飯。
另一個人點了下頭,就說:“不知這人練的什么功夫?別人的拳腳打在他身上,卻是如同沒有打到似的?!鼻耙粋€人說:“這就不知道了。咱們又不是練武之人,對于武功上的事,那是不懂······”
徐優(yōu)進聽了他們的話,就問遠升和尚說:“師叔,他們說的這擂臺上的人,他這是練的哪個門派的功夫?”遠升和尚聽后,想了想,就說:“難道這人是少林派的?他練的是少林鐵布衫,或是少林硬功。如果此人練的鐵布衫的話,它的法門在襠部,到時你就想法子攻他的襠部;如果這人練的少林硬功的話,一般少林硬功練前不練后,到時你就專攻他的后背?!?br/>
明明在一旁插嘴問:“師叔,如果這人是少林派弟子,你還讓大師哥給他爭這個盟主位置不?”遠升和尚說:“那也要爭,爭到武林盟主這個位置,起碼這個榮譽在咱們身上?!毙靸?yōu)進就笑著說:“師叔不是說的已淡薄名利了嗎?干么還要爭這個名譽?”這話揭了遠升和尚的瘡疤,讓他無話可答。他看了眼徐優(yōu)進,一時又找借口說:“這是咱們大家的名譽,不是我個人的名譽?!痹捄?,就是一笑。
這時店小二把菜送了過來,接著擺到了桌上,又回頭拿了一瓶微山湖特娘,擺到了桌上,就說了聲:“客官慢用!”也就回頭離開了。
他們這幾個人當(dāng)中,徐優(yōu)進幾個人都不喝酒,只有遠升和尚一個人喝酒。娜娜伸手撈過酒瓶,就要給遠升和尚斟酒,被明明要了過去。明明笑著說:“師妹把酒瓶遞給我罷,這活不能讓你干。還是我來干?!蹦饶纫矝]有執(zhí)意要斟,就伸手把酒瓶遞給了明明。
明明接過酒瓶,就用自己面前的杯子,斟了一杯酒,然后送到了遠升和尚面前。遠升和尚看了眼明明送過來的酒杯,接著向大家說:“既然你們都不喝酒,那就隨便吃菜罷。這酒,我一個人喝?!痹捄螅投似鹁票?,把一杯酒一飲而盡。
等遠升和尚放下杯子,明明把酒瓶舉過來,又要給他斟酒。這時遠升和尚一抬手,就把酒瓶接了過去,并說:“還是我自己斟罷······”
時間很快過去,這時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來酒館吃飯的人,來來去去,替換了一起又一起。剛才兩個閑聊的人,也早就吃過飯走開了。這時遠升和尚面前的一瓶酒,已經(jīng)喝去了一點半。他就看了眼徐優(yōu)進說:“大師侄,時間到了。咱們該去了?!彼@話一說出口,徐優(yōu)進向他一點頭,接著把店小二叫過來,結(jié)了飯錢,幾個人就動身向外走。
幾個人出來酒館,就向六十號院門走去。他們到了院門前,往院里一看,見好大的一個院子里,那是人山人海。院子的后面,是一溜幾間很排場的房子,房子前面,搭建著一個擂臺,有三米之高。在擂臺的后臺,端坐著幾十個人,都在四十歲以上的年齡,這些都是上海出了名的武師。在他們的前面,還坐著一人,年齡在六十歲開外,一頭銀發(fā),精神抖擻,眉宇間透著威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