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霆冷不丁一問,兩個保鏢頭皮發(fā)麻。
“有人學(xué)狗叫,把我們引開了,現(xiàn)在夫人一個人在五樓……”
江霆瞳孔微縮,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戾氣。
陸延神色一變,跟他搭電梯去五樓。
其余人則是順著樓梯往上跑。
還沒靠近五樓,就聽到很兇猛的狗叫,還有男人的哀嚎。
“汪汪汪!”這是杜賓的叫聲,低沉又兇狠,跟撫養(yǎng)它長大的主人如出一轍。
“汪!汪汪汪!”這是小邊牧兇巴巴的叫聲。
呆呆守在季明嫣身邊,時不時撲上去撕咬鄭垣一口,又趕緊回到季明嫣身邊。
鄭垣衣服被杜賓咬爛了,還見了血,不知道傷了什么地方。
他捂著被狗咬了一口的臉,又疼又恨地說:“臭婊子,你敢放狗咬我,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弄死你!”
站在一旁的沈琉風(fēng)沉著臉,“你還有心情放狠話,看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他彎著嘴角,“人渣,閻王來收割你的命了。”
鄭垣捂著臉,朝前方看去,跟江霆陰鷙幽冷的眼神對上,頓時渾身打哆嗦,害怕得不行。
江霆大步走過去,把季明嫣抱在懷里,“怎么樣,沒事吧?”
季明嫣僵硬地扭著脖子,小臉慘白地看著他,“我,我沒事,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陸延:“醫(yī)生!”
江霆抱著季明嫣回到臥室,隨行的私人醫(yī)生連忙給她檢查,沒有見紅不是小產(chǎn)的征兆,應(yīng)該是緊張過度造成的。
有兩隊黑衣人接管了五樓的安保工作,兩個保鏢縮在角落不敢說話,等待著家主的處置,但現(xiàn)在暫時還輪不到他們。
殷容手里捧著蛋糕,殷堯頭上戴著生日王冠,他們看了眼鄭垣,驚愕地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會在五樓?
金色洋房五樓禁止外人進(jìn)出,那么大的字看不見?
沈琉風(fēng):“鄭垣壞了三哥的規(guī)矩,還企圖對嫂子不軌,真是個不怕死的?!?br/>
殷容和殷堯倒吸一口涼氣。
看鄭垣的眼神,像是看死人。
殷容:“誤闖三哥的私人領(lǐng)域,頂多被打一頓,你竟然敢冒犯小嫂子,她可是三哥的命,肚子里還懷著江家未來的繼承人,請問你立遺囑了嗎?”
鄭垣冷汗涔涔,嚇得說不出話來。
那竟然不是江家小小姐,而是江霆的女人!還懷著江霆的孩子!
殷容端著蛋糕,要往臥室里去。
沈琉風(fēng)拽著她的領(lǐng)子,把她提溜到身邊,低聲呵斥,“里面忙著呢,你去添什么亂。”
殷容無辜眨眼:“我想知道大佬怎么樣了?!?br/>
沈琉風(fēng):“應(yīng)該沒大事,我正在四樓找杜賓,聽到五樓的狗叫就連忙上來了,鄭垣都沒碰到嫂子的衣角,幸虧杜賓偷偷溜上來看嫂子,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殷容蹙眉,“應(yīng)該在五樓多安排一些保鏢?!?br/>
殷堯摘下了生日王冠,肅聲說:“誰知道有人真的敢擅闖五樓,看來三哥這段時間行事風(fēng)格溫和一點,就有人蠢蠢欲動了。”
無論這件事是意外,還是蓄謀已久,鄭垣和他背后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臥室里。
季明嫣已經(jīng)緩過來了,接過聞叔遞過來的牛奶,又跟江老夫人說了幾句話,她跟孩子都沒問題,讓老夫人別擔(dān)心。
江老夫人怎么能不擔(dān)心,她散步回來就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早知道她就留在季明嫣身邊了。
江霆抱著季明嫣不說話,垂著眸子,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