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大步走上前去,搶過了水凌玉手中的那頁紙仔細看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
“赤迦大神”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首詩是橫著讀的。
大笑著,“赤迦大神”心情一瞬間大好,抬手對著舞臺上慕容越的方向遙遙一指,粗著嗓音,如同放炮一樣大聲喝道:
“你!敢不敢下來陪老子喝酒!”
慕容越站在紗簾的另一側,隔著霧蒙蒙的紗簾,看著外面三杯酒下肚面色紅潤有光澤的水凌玉正給她擠眼睛。
不禁低聲一嘆。
混跡紅塵,自然免不了招惹紅塵,免不了招惹紅塵,就定然覆于紅塵。
找時間要帶著大家離開了。
不然,在這個是非之地,我們都會萬劫不復。
慕容越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莞爾一笑,想著那舞臺邊沿站著的死胖子屈膝行禮,輕輕滴說道:
“小女子,不勝榮幸。”
說著,不顧身邊凌霄的示意和阻攔,抬手掀開簾幕,拖著繁復的衣裙裙擺便走了出來。
水凌玉意見慕容越走了出來,連忙喊人上酒,客客氣氣地請胖子收了武器過來喝酒。
同時還不忘記招呼醉紅樓的其他姑娘們繼續(xù)演出,大殿里的其余客人們繼續(xù)喝酒,繼續(xù)玩樂。
看到水凌玉幾句話便讓這西南蠻子收了一身殺氣,斂了手里大刀。
大廳里貓腰想溜的,站著發(fā)呆的,持刀擺譜的,拿劍裝x的,都各自收招定勢,回到座位上坐下來繼續(xù)看戲。
雖然坐下來的大家兩腿都還在不規(guī)律得抖動著,面上還帶著些許抽筋不自然。
但總比被人拿大刀威脅著生命,要好得多了多吧?
西南蠻子左手撫了撫巨大的肚子,一揮手拉過身邊的凳子。
大氣十足地在桌邊坐了。
慕容越也隨著西南蠻子的身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緩解尷尬的氣氛,慕容越拿起桌上隨意扔著的幾個酒盅,挨個地用自己的手帕擦了又擦,才遞給水凌玉和身邊坐著的西南蠻子。
隨后,慕容越衣袖一揮,寬大的衣袂如同一只白鶴揚起了翅膀。
抬手拎起酒壺,自己斟了一盅酒。
放下酒壺,雙手端起酒盅來,一臉嬌笑著,向著胖子甜甜滴捏著嗓音陪笑道:
“大王,剛才多有得罪。小女子無知,還請大王您見諒?!?br/> 西南蠻子把慕容越這一句賠笑聽在耳中,卻被慕容越假兮兮的娃娃音甜到了骨子里面去。
一身的僵硬骨頭在這一刻都如同被蜂蜜泡了一樣,酥酥的。
得意洋洋地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豪爽地一把捏起精致小巧的酒盅,一抬頭一飲而盡。
順手拉起慕容越的手,瞇著眼睛調笑道:
“哎……說什么見諒不見諒。美人有心了。不如今晚就陪大王共敘佳話??。抗?br/> 聽到西南蠻子這么說,水凌玉立刻收斂了笑容,連忙看向了被西南蠻子攥著手的慕容越。
只見慕容越笑顏如花面目含笑,絲毫沒有什么不快。
慕容越連忙喬裝生氣,嘟起嘴,嬌笑道:
“大王好生討厭,當著這么多人凈說些個昏話。再這樣,人家可就不理你了?!?br/> 說著,慕容越撅著小嘴,嬌俏的狐貍眼瞪了大王一眼,氣鼓鼓地轉過身去。
雖說是氣鼓鼓的樣子,但在西南蠻子眼里,這明明就是勾引,就是蠱惑,就是邀請??!
西南蠻子連忙把手里攥著的酒盅扔在桌面上,抬起的一雙手僵在半空。
這個,卻是不知道該扶上美人如同放倒的琵琶一樣的纖腰,還是柔若無骨的美人雙肩。
正在西南蠻子張著一雙手猶豫之時,慕容越卻猛地一個回頭。
西南蠻子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一塊清香濃郁的絲帕輕輕滴拍在了臉上。
那一瞬間,呼吸都似乎被扼制住了。
再聞不到桌上瓜果美酒的芳香,滿目滿臉都是絲帕上的絲絲惑人芳香。
西南蠻子拱起鼻子,像一頭發(fā)了情的公豬一樣猥瑣地聳著鼻子笑笑,流著哈喇子雙手去接慕容越手里的絲帕,放在鼻尖一臉陶醉地輕嗅著。
美人香如玉。
西南蠻子似乎得到了慕容越的鼓勵,一把把慕容越拉倒,攬在懷里。
慕容越淡定從容地揚起頭來,倒在西南蠻子的懷里,輕輕瞇著眼睛對著胖子嬌笑起來。
伸手在酒桌上摸了一個酒盅,遙遙地給一邊坐著目瞪口呆看著她的水凌玉使了個眼色。
水凌玉連忙拎起酒壺斟滿了酒。
慕容越這才小心滴托著手里被斟滿了酒的酒盅,躺在西南蠻子的懷里,精準地對著西南蠻子的嘴就灌了口酒。
西南蠻子則是低著頭,一臉笑意地看著懷里仰面朝上的慕容越,躺著喂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