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完了金琳琳,坐在我床上的白歌同學率先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拿在手里胡亂地揉成了一團。
抬手向上,一使勁便扔上了斜上方自己的床鋪的床沿。
“唰——”地一聲,外套便以一個扭曲的姿態(tài),非常難受地掛在了床沿上。
白歌卻連頭都沒回一下,根本不關(guān)心衣服的狀態(tài)。
歪著腦袋,抬著下巴,挑釁地看著對面床上正在處于發(fā)傻狀態(tài)的金琳琳。
而此時對面床上,正處于發(fā)傻狀態(tài)的金林林,突然聽見白歌這么說。
如同大腦被魔音穿刺,腦細胞瞬間受到了致命打擊,腦瓜朝下一頭栽回床上。
腦袋頂著掉床板,還在倔強滴搖著頭,一邊搖頭,一邊發(fā)出腦袋頂著床板,那種特有的即壓抑又含糊的聲音,道:
“天哪,要檢查我背誦嘛?那還不如把我抬出去展覽呢!”
說著,在床板上輕柔地翻了個身,側(cè)躺在床上,抬手把毛巾被象模象樣地披在肩上。
頭枕著彎曲支起來的左胳膊,右手則是優(yōu)雅地放在腰下面的凸起上。
整個身體呈現(xiàn)出一個優(yōu)美的“s”曲線。
柔軟的肩膀是第一個突起,轉(zhuǎn)而到達腰肢,便是一個優(yōu)美收手,像一座山峰的山谷,又像一彎明月的下弦。
腰肢下的臀部,又是一個猛然上升的凸起,便是這山脈的最高峰。
起起伏伏之間,就把一個女子因為常年練習舞蹈打造出來的優(yōu)美身姿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而這具軀體的主人,此刻正挑著一雙微微發(fā)腫的丹鳳眼,自以為風情萬種滴捏細著聲音,學著港臺明星的娃娃音,說道:
“矮油,不要醬紫盯著倫家看了啦!倫家就紫素睡美人了啦……”
看著她這么奇葩的造型,帶上這么雷人的嗓音,跟她面對面坐著的直接受害者白歌同學一臉黑線,剛剛喝進嘴里的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水,猛地被卡在了嗓子眼:
“咳……!你!林姐!”
白歌一手捋著自己前胸給自己順氣,一邊抬手指上對面一臉得意的金琳琳。
然而她對面的金琳琳卻是一副我什么都沒干啊你咋地啦你看我干啥的無辜表情。
就在白歌被卡住慘叫和對金琳琳的自責聲中,剛剛從招生辦公室返回來的水凌玉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她先是抬手扯過睡裙,背過身,換上了睡裙。
然后像一只貓一樣伸著兩只粗胳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然后,攏著有些出油的濃密長頭發(fā),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坐在慕容越床上,離她距離很近的白歌,雖然略有點兒吃驚,但卻又感覺這件事很正常,于是,抬頭看著白歌說:
“啊!小歌啊,你去上課了。今天上課精讀老頭點我名了嗎?”
這句話剛說完,隨著水凌玉把兩只伸懶腰的胳膊放下,她肩上的兩個睡裙的肩帶全都隨著她放下胳膊的動作,齊齊滑了下去。
看著她的肩帶向下滑了下去,白歌和金琳琳都瞬間停止了跟她搭話。
兩個人全都雙眼放光地盯著水凌玉的睡裙領(lǐng)口,隨著肩帶的下滑,隨著肩帶慢慢滑落,水凌玉蕾絲睡裙大圓領(lǐng),也正在慢慢地向下滑去。
如果蕾絲花邊的大圓領(lǐng)滑落下去,即將露出來的便是……
往下……
鎖骨……
再往下……
飛機場……
再往下……
吸氣……
吸氣……
滑下去了,滑下去了!
……
“靠!”
突然,金琳琳和白歌心里都大聲罵了一聲。
只見水凌玉睡裙的蕾絲花邊領(lǐng)口,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鎖骨下沿三厘米。
死死滴卡在了那里!
水凌玉驕傲滴使勁挺了下胸扭了一下腰,抬手甩了下搭在肩上,那油成一縷一縷的長頭發(fā)。
斜著眼睛鄙視地瞄了一眼面面相覷,好戲沒看成,一臉掃興的白歌和金琳琳。
傲然地從床上坐好,疊好剛才睡覺蓋著毯子,這才不緊不慢地踢上拖鞋,下了地。
換了拖鞋之后,還站在地面上左伸伸胳膊,右伸伸腿,活動活動坐了一下午的身體。
而她的睡裙,還是穩(wěn)穩(wěn)地卡在她的鎖骨下沿,這么劇烈的運動都絲毫沒有讓蕾絲邊的大圓領(lǐng)再向下劃一寸。
面對白歌和金琳琳的呆傻狀態(tài),水凌玉把頭一抬,端著皇后娘娘接見平民農(nóng)婦的架子,給她們二位普及了一下有關(guān)家族遺傳史的知識。
話說水凌玉的波濤洶涌完全是受其母的基因遺傳。
因為我們英雄的玉媽媽光榮地孕育并哺育了水凌玉和她的姐姐水凌靈和她們兩姐妹早年離異的二姨家的表哥。
而寢室里其他人的母親不過是只哺育他們自己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