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吒到了酒吧,就見除了桃子和小雅之外,在場的還有六七個女孩兒,全是桃子和小雅的同學(xué)朋友。
見到任吒到來,一群女生不由發(fā)出陣陣歡呼。
今晚剛剛在演唱會上看到的男神,竟然就這么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幸福不要來得太突然。
本來桃子說能把任吒請出來喝酒,她們還有些不信,現(xiàn)在全都開心得不得了。
桃子和小雅同樣對任吒的到來十分感激,讓她們在小姐妹們面前長足了面子。
這種場面任吒前世見得多了,游刃有余之下,俏皮話連連,又唱了一首歌,把小姑娘們逗得花枝亂顫,又滿眼崇拜。
特別是桃子和小雅,一左一右坐在任吒身邊,順其自然地靠在任吒胳膊上,開心極了。
到了午夜,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不需要太多言語,任吒和兩個小姑娘來到了酒店房間。
巨大的圓床上,兩個小姑娘披散著頭發(fā)跪坐在任吒面前,笑嘻嘻地說道:
“叔叔,我們想唱歌……”
任吒點點頭,扯掉了裹在腰上的浴巾。
那就把麥克風(fēng)給你們。
第二天一早,任吒在酒店的床上醒來。
看看表,已經(jīng)八點鐘了。
他的身上蓋著一條薄被,兩個臂彎里各躺著一個沉睡的姑娘,鼻端是陣陣幽香。
左邊的姑娘粉色的短發(fā),小麥色的皮膚,絢麗的花臂,右邊的姑娘則是一頭黑長直,肌膚雪白。
感受著臂彎里傳來的重量,還有兩個姑娘小貓一樣的蠕動,任吒舒服的嘆了口氣,同時在內(nèi)心自我懺悔。
任吒啊任吒,你不是要賺錢嗎?怎么又跑來三人行了?
十八歲,真好。
昨天見到桃子和小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任吒只記得和她們在酒吧里喝了幾杯酒,然后就來到了酒店,開始深入學(xué)習(xí)。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他就一直在緬甸困了一個多月,回來后更是忙得馬不停蹄,再加上昨天又吃了一堆補氣的羊肉,于是昨天瘋狂的學(xué)習(xí)了一晚上。
兩個姑娘各有特點,關(guān)鍵是洋溢著十八歲的青春活力,讓任吒感覺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十八歲,回到了那個對學(xué)習(xí)如饑似渴的年紀(jì)。
此時兩個姑娘像是小貓一樣一陣蠕動,紛紛睜開了眼睛,抬頭沖任吒一笑,對視一眼,一起湊上來在任吒的左右臉頰同時親了一口。
任吒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兩個小姑娘的腦袋,問道:
“睡得好嗎?”
桃子瞇著眼睛笑道:
“嘻嘻,謝謝大叔!不過大叔我們是不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哦!昨天晚上我們屬于彼此,現(xiàn)在又都屬于自己啦,你可千萬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談戀愛的!”
任吒哈哈一笑,說道:“這樣嗎?那大叔可要失望啦,還以為能賺兩個小女朋友呢?!?br/> “壞蛋!大叔,給我們唱首歌聽吧?我最喜歡看你唱歌時候憂郁的樣子,就唱……就唱和那兩首歌一樣哀而不傷的民謠?!?br/> 任吒看著天花板,想了想,前世雖然彈唱只練了幾首,自己學(xué)了清唱的歌倒是不少。
瞇著眼說道:
“好,那我就唱一首《斑馬,斑馬》,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
桃子和小雅齊齊搖頭。
等到任吒唱完之后,兩個文藝少女激動地抱住任吒,在他的胳膊上蹭個不停,一臉癡迷地說道: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太好聽了,太憂郁了!”
任吒點點頭,心里基本有了點數(shù),又唱了一首《南山南》,讓兩個小姑娘激動地全身發(fā)抖。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這個世界十分缺乏這種為賦新詞強說愁吃撐了難受得掉眼淚的歌曲。
說白了,就是缺少讓文藝青年們自我感動自我高潮的藝術(shù)作品。
“按理說你們雖然沒聽過這幾首歌,類似的曲子網(wǎng)抑云上總有吧?”任吒好奇地問道。
“什么網(wǎng)抑云?”小雅已經(jīng)戴上了眼鏡,好奇地問道。
“網(wǎng)抑云陰樂,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你們沒聽過?”任吒問道。
桃子和小雅對視一眼,說道:“沒有啊……不過這句話挺深刻的?!?br/> 不會吧,這都沒聽過???
任吒思索一下,緊接著說道:“有的人8歲就死了,80歲才埋。我今年12歲,重度抑郁癥20年了。媽媽在我出生前就走了,現(xiàn)實里沒有一個人理我。今天看了看30樓好像也不高,人間不值得。挺好,下輩子不來了。這些名句你們一句都沒聽說過?網(wǎng)抑云陰樂都沒聽過?你們平時用什么軟件聽歌?”
“沒有啊……不過這些話……這些話聽著好悲傷啊……”小雅搖搖頭,“大家聽歌用的都是球球音樂哭狗音樂之類的,沒聽說過什么網(wǎng)抑云陰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