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昨晚回來后已經(jīng)很晚了,但第二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六點(diǎn)半起床,打了套太極后收功做早餐。杜亦菡也跟昨天一樣,在秦漠做好早餐的時候下來。
“過來吃飯吧,今天肚子疼嗎?”秦漠招呼她。
想起昨晚秦漠給自己針灸的事,杜亦菡不免耳根一熱,蚊子哼哼的說道:“有點(diǎn),比以前好多了。”
“那就好,等吃完飯藥就能熬好了。你這宮寒還是有些嚴(yán)重,要連續(xù)喝一個月的藥才能根治!鼻啬贿叧燥堃贿呎f道。
“能根治嗎?”杜亦菡面色一喜,她深受痛經(jīng)折磨多年,如果能根治的話,那實在太好了。
秦漠點(diǎn)頭:“當(dāng)然能,又不是什么疑難雜癥。如果你要嫌一個月的時間慢的話,那也可以縮短半個月,只是需要每天針灸一次!
杜亦菡自然想越快越好,可轉(zhuǎn)念一想得每天露一次小腹給秦漠看,便打消了這個辦法,那實在太難為情了。遂搖頭道:“不用了,慢慢喝藥好了。”
聽杜亦菡如此說,秦漠也暗自松了口氣。幸好杜亦菡拒絕了,不然每天能看不能吃,他非要憋死不可。
吃完飯后,秦漠把碗筷扔進(jìn)廚房洗。杜亦菡在一旁等藥,看著秦漠手腳麻利的洗好碗,她更加奇怪了,做飯洗碗似乎他經(jīng)常做的事。
“讓你看著藥罐,你看著我干嘛?”秦漠順手?jǐn)Q滅煤氣問道。
“就是有些好奇。”杜亦菡用抹布裹著藥罐把,將藥倒進(jìn)碗里說道。
“好奇什么?”秦漠把洗好的碗一一放進(jìn)瀝水架上。
“很多事情,比如你為什么要把別墅租出去?擁有別墅的人會缺那點(diǎn)房租嗎?”杜亦菡說道。
“哎,這事說來話長……”
“那別說了,沒空聽!倍乓噍罩苯哟驍嗔怂拈_頭。
秦漠嘴角一抽:“你不是應(yīng)該說長話短說么?”
杜亦菡摸了摸藥碗,感覺太燙,一時半刻也沒辦法喝,遂道:“那你長話短說吧!
秦漠咧嘴一笑:“其實吧,我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本來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只不過因為不想被父母包辦婚姻。他們就把我掃地出門了,迫于無奈才把別墅出租,掙點(diǎn)微薄的生活費(fèi)!
“……”杜亦菡十分無語的翻了他一眼:“不想說就不說,何必編出故事騙人!
“沒騙你,真是這樣!鼻啬荒樥J(rèn)真的說道。
杜亦菡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而后端著藥碗走出廚房:“從你身上,我沒有看到一丁點(diǎn)有錢人家的樣子!
秦漠低頭瞅了瞅自己一百塊從地攤上淘來的一身衣服:“人靠衣裝馬靠鞍,等我換身衣服就像了!
“這跟衣服無關(guān)!
“那跟啥有關(guān)?”秦漠看向坐在沙發(fā)上喝藥的杜亦菡問道。
杜亦菡咽下嘴里的半口藥,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氣質(zhì)!”
“說得對,難怪別人都說我有氣質(zhì)!鼻啬詰俚耐α送π靥。
“沒看出來!倍乓噍兆於镜恼f道。
秦漠橫了她一眼:“我的氣質(zhì)就像女人懷孕一樣,時間久了就顯懷了!
噗嗤……
杜亦菡一口藥噴了出來,冷酷的臉蛋上泛起了笑,這真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秦漠捂著胸口受傷的道:“老板,你這么打擊人,是會失去我這個司機(jī)的!
杜亦菡本來都不想笑了,一聽這話又笑了起來,還發(fā)出了銀鈴般好聽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