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憐催促道:“磨蹭什么,快點!”
許念吊兒郎當的,“著什么急,這不就來了嗎,你手里有可威脅我的東西,還怕我不簽字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懂不懂,你都活了四十多年了,這點道理不明白嗎?”
白玉憐:“......”話都讓你說了。
“快寫!”
她直接拉著許念的胳膊把人拽了過來,壓著她手放到合同上。
“你壓著我手,我怎么寫,啊啾!”許念打了一個噴嚏,佯裝被熏到的樣子,“你從哪個地攤兒淘換來的香水,熏死人了!
白玉憐怒道:“你胡說什么,我這是專門從法國買來的香水,不懂就別瞎說,快寫你的!
許念哦一聲,食指猛擦了一下鼻頭,“法國的地攤兒!
白玉憐:“......”她現在只想讓許念簽完字趕緊滾,她快被氣死了。
許念余光一直看著她手中的相冊,白玉憐已經被她氣的注意力分走了一大半,她不緊不慢的轉動筆帽,筆尖顫著落在紙上,點了一個點兒。
白玉憐看她下筆了,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伸長了脖子盯著她的動作,不住的催促她快點,注意力全然不在手中的相冊上。
許念輕輕勾起唇角,故作夸張道:“誒呀!寫錯了!”
“哪!哪錯了?”白玉憐緊張的往前走了一步,俯下了身子低頭去看。
許念隨著她的動作余光掃著她手里的相冊,看準時機,一手拿過相冊,一手肘直擊她的腰部,白玉憐沒料到她會出手,吃痛松開了拿著相冊的手,捂著肚子叫嚷著伏在地上。
白玉憐怒聲道:“許念!!”
她也就是喊喊許念名字泄憤,許念用的力氣不小,她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哪受得了這個,捂著腰趴在地上不斷的哀嚎,咒罵許念。